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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了一瞧,曾清华也看出了对方布阵的j锐之处,若不是傅雨其将这观敌的眼光全教了他,怕以曾清华稚嫩的历练,还看不出对手的厉害所在呢!

  天武会的阵势成一个倒三角形,尖端朝向山下,对着演武场的这一线是三顶车驾,和演武场隔着一批骑者,马上诸人或是劲衣结束,或是轻袍缓带,虽然没有人手上提着兵器,但看他们的神态气势,在武林中只怕来头都不小。

  车驾虽是华丽,却完全不像一般的马车,除了车底和车轮没什么两样外,上面没有一般马车的车门或四壁,反而像是将布蓬给搬了上来,蓬门前飘飞的纱带顺着山风轻轻地飘拂着,既艳丽又轻巧,女子娇气极重,看来比一般车驾要舒服多了。

  对着曾清华的这一线,最惹人眼光的自是中央那淡蓝色的纱蓬,不只是最高而已,綵饰之秀丽也是各蓬之最,蓬旁聚守的人马更是最多的,比起来右黄左红两蓬就没那么有威势,显然蓝蓬之中,必是对方的主角了。

  不过让曾清华感到奇怪的是,朝着山下的那顶白蓬表面上全是素色,不如前面三蓬雕饰华丽,周边守御人手也最少,但现在的曾清华也算得上是武学行家,看各人的神色,随从者的武功之高,却以白蓬为最。

  加上人人如临大敌,环着白蓬不敢擅离,注意力一刻都不放松地监视着四周,竟完全不把前面的斗武放在眼内,不像前面三蓬的随从们,还敢向前来观看傅雨其和傅敏华的大战,直到傅敏华坐下调息才依依不舍地回到各自岗位,显然白蓬旁的人马,才是j锐中的j锐,难不成白蓬中的人才是天武会的重要人物?

  慢慢地走到场边,曾清华也坐了下来,走到他身边的孙香吟连声音都不敢放大,「师父没事了,不过你要小心,那些骑马的人都是出名的高手,或正或邪,个个都不好惹的,听师弟们说他们都是天武会的护法,只有最前面那五骑才是副会主。」

  「难不成…」

  看着那五匹装饰华美的良骥,曾清华心中不禁暗动,五匹中有一匹背上是空中的,难道傅敏华也是副会主之一吗?

  「看来没错,大师哥…的确已经是天武会的副会主了,你要小心,他的武功大进,比当日更厉害了…无论如何,保身为上,香吟只要你平平安安回来。」

  背对着孙香吟,缓步走到了台上,曾清华微微地点了点头,注意力却全放在他面前的傅敏华身上。

  怎么也不敢相信是同一个人,虽然面孔身材还是当年的那个傅敏华,但是以曾清华的眼光来看,这个人却是完全不一样了,不只是使剑时的态度从高傲迫人变得从容自若,浑身更似散发着一种霸气,真的可以说是脱胎换骨,若不是他的眼中怒火强烈到似要爆发出来,那神态简直就像是傅雨其常挂在口边的绝世高手境界。

  也不打话,傅敏华长剑疾刺,剑光乱闪间已是一连七剑刺向曾清华x腹要x,一出手就是天险剑法的变式之一,不只是威力绝伦,随着傅敏华的步法滑动,剑招更显得巧妙灵动,比之当年真可说是天壤之别。

  若不是曾清华这几年来全没搁下半点功夫,天天都和傅雨其或孙香吟练剑拆招,剑法造诣和当年已不可以道里计,加上傅雨其看他资质甚高,起了爱才之念,教导间全没留手,天险九变的每一招曾清华早已拆得熟极而流,才看到傅敏华动手便已知机闪避,只怕这当下已中了几剑,不过已让他出了一身汗。

  看着台上两人交手,傅雨其表情愈来愈是难看,身边的傅夫人握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