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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彼此使得都是华山剑法,理应是比功力深浅,但令人难以想像的是,被逼的险象环生的竟是傅雨其,他身后的华山弟子们连声音都不敢出,方才隐隐可闻的打气声都不见了。

  虽然来的方向不好,这条山路偏偏是面向正东,初升的阳光,亮得让正朝着阳光的傅玉华什么也看不清,但以曾清华的眼力,演武场上的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眼去。

  突地曾清华连个声音也不出,就向演武场上跃去,恰到好处地撑住了登登登几步直向后退的傅雨其,只见他喘息声响,似乎不只是败招而已,内力也消耗了不少,逼得曾清华也不管什么了,忙不迭地运功,慢慢为傅雨其顺着乱成一团的脉气,幸好傅雨其自身的内力也是极为深厚,喘得两口气就回复了平常,只是喘息声还有些chu浊。

  曾清华眉头微皱,他运功时发现傅雨其体内的气息颇有些乱,大异平常,看来傅雨其之所以败不只是因为方才和他斗过一场,对手的内力似乎是别走蹊径,专门剋制他的内息流转,否则以傅雨其功力之深,怎可能虚耗成这样子?

  「他输了,接下来就是你,曾清华!我们的帐要好好算一算!」

  不理已经摆出架势、正蠢蠢欲动的傅敏华,曾清华扶着傅雨其,慢慢地走下台来,将他交给了傅夫人,这时傅雨其才睁开了眼睛。

  「千万小心,他不只是练会了天险九变的其中七变,还加了不少新招进去,那虽然是华山剑法的路子,却是高明至极,绝不是他自己能想出来的;还……还有,他的内功路子全变了,不只是邪门……还y寒地带着冷气,清华你千万要小心,他对我还有几分留手,对你却绝不会手下留情,如果能不打就绝不要打…」

  微微地点了个头,曾清华微微地笑了出来,故作镇静地拍了拍走到身旁的孙香吟和傅玉华肩头,他知道这一仗是绝对避不了的,傅敏华离开三年,这三年来的苦修苦练,想必都是以他为目标,这一仗打下去胜败不分则已,一旦分出胜负必是溅血之局。

  幸好方才曾清华虽是只看得几下子,对傅敏华的出手已有了几分谱,虽是相当高明,却也没能离开华山剑法的路子去。若傅敏华知道他已经非吴下阿蒙,方才必不会因为急于取胜而使出了压箱底的绝招,否则傅雨其虽是败象已呈,也不会败得那么快。

  不过现在在场上跃武扬威的傅敏华,心下却是千思万想地不想立刻动手,他新练的剑法虽是厉害,招招都剋着傅雨其的出手,但两人功力终有高下之别,虽然他新练的内功路子暗剋华山正宗,但终是新学乍练,能令傅雨其吃亏已是出乎意料了,现在的他表面上风风光光,实际上却是拚命地调匀内息,刚才最后的那几招他虽是逼下了傅雨其,自己的内力却消耗了不少,实不该立刻动手的。

  「傅兄先歇息片刻如何?」

  走上场来的曾清华神色严峻,这仗虽是躲不过,但他却怎么也想不到,傅敏华竟宁可伤了自己的父亲也要和他一战,心下怒火极盛,若非怕对方不讲江湖规矩,一涌而上,他连这句话都不会说,「否则我们纵分了胜败,对你也不公平。我倒想看看三年来你究竟练成了什么本事,亲如父亲都不要了!」

  冷哼一声,傅敏华连话也不说,径自走到场边,坐下就地调息起来。曾清华直到此刻,才有机会看清傅敏华背后的势力到底有多雄厚,真是好大片的人群!

  不过却没有半分混乱,而且就算是傅敏华战胜了,也是连一点赞赏声都没有,确是j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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