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若赌。


  许青生煞有其事地点头:“喜欢。”

  “嗯。”

  她身侧的女人讲:“那你真是个顶级受虐狂。”

  她自真字前点上了重音。

  临走前,许青生还不舍宋清驹。还好宋清驹脱身得快,并未暴露任何。

  她决计不会讲,她也梦见了这春梦。

  她也决计不会讲,她也对虐待许青生有些感觉。

  似乎将许青生的臀也打红,是一不错选择。宋清驹自床榻处,半半撑着身,脑中却不可抑地想着这些可耻的。

  终于,她睡下。

  许青生的作文记了什么?她在故事的开头委婉地写了:这个题我不会写,所以我记一些别的,恳求多给我些分。

  此后,她便开始洋洋洒洒地记情话,她将许多情话都讲出来了,并未指明是谁来接,却句句都表明了是一位好生冷淡的beta。

  她说她在这一段时日里非常想念这个beta,想要和她在一起。

  她说这个beta要她出人头地,她便努力出人头地。

  她说她怕,她怕自己回来以后那个beta不见。

  她的情话写得好动人,好流畅。质朴又关照,好生如履薄冰。

  宋清驹问过许多老师,问她们这该判几分。

  她们讲:“给她个十分罢?”

  十分不多不少,给了辛苦劳累的分。

  她说是十分,在心内评的分却是一百分。

  在宋清驹心里,许青生的语文早已及格了,不过只是在其余老师眼里,她却仍只是个作文跑题的学生而已。

  在这段时日之中,许青生似乎成熟许多。

  不知是得了什么窍门?她的心思都温婉地凝结在细节上,跑上又跑下的。

  宋清驹来经,便替她温好热水。

  宋清驹有时嗓讲课讲哑,她便也将润喉糖递于她。

  到后来,许青生又整理了一个盒子搁在桌旁,里面泡着的都是她的眷恋所需的一切。

  她的心思活络,心机也是为了更好的照顾宋清驹而已。

  她套话,问宋清驹喜欢吃什么?

  她又向家中人介绍宋清驹,她说总会有天,向家人介绍时会说:她是我的未婚妻。

  原先好生乖巧的萨摩耶似乎不在了,有的是一位风尘而又柔和的女人,她好贴心,将一切也处理的好妥切。

  再冰的霜也会遭温水泡软,至了期末考试,宋清驹竟发觉她已无法拒绝许青生说过的任何话。

  已然入冬了,风雪盖城。

  女人倚着风雪,凉薄地立。许青生也自她身侧,抬手便要替她围上一件红的围巾。

  “答应我么?”

  近几月,许青生不晓得吃了什么药,同她有礼又诱人,已然两次发情期未找她了。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