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若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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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乳尖还未软下去,便柔软地立。

  许青生尚未餍足,她还要。

  “青生。”

  这回,宋清驹却是开口的那方了。

  许青生轻轻回首,好生湿润的眼。

  “先生。”

  她便抱住宋清驹,露出一双湿润的眼,那根粗硬的便搔过去。

  “——你终于想我了么?你晓得我等你好久了么?”

  你终于想我了么?你晓得我等你好久了么?

  这句”终于”太酸楚,听这话,宋清驹鼻尖便已有酸透。

  以至于她醒时,还尚未由悲伤之中抽身。

  这话究竟有什么魔力?

  不过只等待而已……女人半半支身,刚要下榻之际,却发觉双腿间已然十足黏腻了。

  是什么?

  她面无表情地脱裤,而后将那一内裤褪下,垂眸仔细地看。

  全然是,白的许是穴内流出的白液。

  这总不能不洗。于是她也学许青生,要避羞,要去自夜里洗内裤,而后去大阳台处去挂。

  不过刚巧宋清驹洗完时,许青生也出来挂内裤。

  宋清驹:“……”

  许青生:“……”

  她们相互对视片刻,许青生开口。

  “你怎么来……”

  女人的手还半半地撑着内裤,她将要上阳台,去抬首挂内裤。

  内裤正贴合她的尺寸。

  她未曾言语,神色亦捉摸不透。

  而许青生手上则也是一条白色的内裤,上面还画着一只蠢的黄鸡。

  她们又打量彼此,似乎是也不愿多说什么。毕竟互相撞到尴尬而已,便沉默良久。

  沉默之中,还是许青生先讲话,她的言语自夜色中显得尤外地浅:“……老师,你也春梦么?”

  宋清驹仍未回话,仅是岿然不动的模样,下了大阳台。

  她的内裤已然挂上去了。

  这次换做是许青生窘,她轻手轻脚地上去,挂好了内裤又轻手轻脚地回去。

  临去寝室门前,许青生攥住身侧女人的掌心,道:“老师,我今天梦见我出人头地了,因为常忽略你,被你按住了肏好多下……都哭了。”

  女人偏瘦的身形略微晃,她的神色似乎也并非沉寂了。而后讲:“什么内容?”

  许青生是第一次见女人对她春梦如此感兴趣,便也自寝室之前柔声地讲:“我去做了乐团,穿了好漂亮的衣服,还没等到现场……便遭你撕去了。”

  她似乎还很嗔怪:“那件衣服很漂亮的,上面还有一个青色的领结,但你却用它来束我的手,还拉着这个领结把我的手拿起来,要我无支撑点挨你的肏……唔。好过分。”

  宋清驹墨色的眸似乎浓了:“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