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极端
�时候发个语音过来我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没别的意思。”

  谢朝言说:“嗯,没关系。”

  这反应,高冷得不是一点点。

  苏暮忽然就觉得自己这么着急好像也没必要。

  人家指不定压根没放心上,她解释倒更像掩饰什么。

  她默默关上手机,嗯了声。

  过了会,谢朝言不紧不慢地问:“谢予今天有事么,今天大年三十,让你一个人这么晚在外边。”

  “啊,本来是说好一块跨年,他临时有事就不能来,所以我才想着去朋友那儿。”

  “这样。”

  “是啊,说起来本来我还准备打车呢,因为之前没见过您来着,就没打招呼。”

  谢朝言说:“其实以前见过。”

  “嗯?有吗。”苏暮眨眨眼。

  对方没有立即回答。

  苏暮立马去回忆。

  然而,压根没一点印象。

  谢朝言视线盯着前边道路,手指轻压方向盘:“很久以前了,可能你没印象,那时候你和谢予在一起说话,我没去打扰。”

  “原来是这样,您是这边本地人吗?”

  “嗯,是。”

  “谢予好像是我们南京那边的,我从初中就跟他认识了,也就没怎么听他说起这边的亲人。”

  “他爸妈确实早几年调职去了南京,之后一直定居在那儿,一年就回来几次。”

  “对,那应该是这样。”

  可能是那会冷风吹多了留下点后症,苏暮很轻微地打了个颤。

  她默默缩了缩肩,手指摩挲胳膊,上边有些细微的颗粒。

  都是冷出来的反应。

  谢朝言一手把着方向盘,不动声色拿过后边的毯子递过去:“把这个盖上,能暖和点。”

  苏暮说:“谢谢。”

  林央所在的酒店很快到了。

  外头还在下雨,苏暮隔着车窗往路边看,寻找对方身影,她提前给林央发过消息,应该就在酒店门口等着在。

  她指了个位置,说:“您在

  这儿停就好,我朋友就在里边,我过去找她就可以了。”

  到了地方,苏暮一眼瞧见林央,要推门下车。

  谢朝言叫住了她。

  她回头,只见对方递了把伞过来:“在下雨。”

  苏暮了然:“回头我一定把伞还您。”

  他说不用。

  然而女孩已然下车奔向了后备箱。

  说什么也听不见了。

  谢朝言靠回去,索性也不急,等她拿完东西到朋友那儿,和对方说话,两边说着什么,对方好奇地往这边看。

  苏暮也看过来,眼里潋滟,却无辜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