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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了,你弟弟会放过你?”杜泽冷笑,这是他第一次对苍祁露出这种表情。

  苍祁低头不语。

  杜泽甩开了他的手,拉开身上的棉袄戳着胸口的伤厉声道:“这是为了你,只为了你,可不是为他苍郁!”

  刷的拉上棉袄,“这个位子你不要可以,咱们本来就没想要这个东西,但苍战和苍郁绝对不行,老子咽不下这口气!”

  苍祁依然沉默。

  杜泽负气地伸手掸了掸沙发上的灰一屁股坐了上去,扭头不再看苍祁。

  冷战!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喧闹,杜泽从未关的门向外看去,那位给苍祁开门的余爷爷正佝偻着背颤巍巍的带着一大群仆人往这赶。

  见到苍祁,他一个劲的陪不是,“祁少爷,我老了,没用了,这速度实在太慢了,实在是怠慢少爷了。”

  接着他向身后的仆人挥了挥手,一干人等迅速的各就各位,修葺的修葺,拔草的拔草,整理的整理。

  三个小时后,杜泽和苍祁在干净明亮的餐厅吃上了热腾腾的四菜一汤。

  “祁少爷,这是饭菜从头到尾都是我弄得,干净。你和这位少爷快吃吧。”余伯说着,低声在苍祁的耳边道:“只要那东西在你手里,谁也动不了你。”

  余伯说的虽低,但修习了炼体术的杜泽早已耳聪目明,这话听在耳朵里自觉浑身舒畅,对余伯的好感度顿时上升了十个百分点,这苍家也不是人人都是大混蛋。

  苍祁没吭声,优雅的夹了点菜放进自己嘴角咀嚼,回了苍家他那些别他丢弃了很久的礼仪又全回来了。

  余伯见状不再多嘴,静静退了出去。

  杜泽才不管那些,三口两口拔完饭,眼睛睨了睨苍祁,往椅子上一瘫,打了个饱嗝。

  苍祁动作优雅的加快了速度,不一会杯盘干净。

  杜泽这才站了起来,双手插兜出了餐厅上楼进主卧。

  架防护罩,洗澡。

  苍祁的卧室比明珠的有过之而无不及,杜泽惬意的泡在大的媲美泳池的浴缸里闭眼享受着一波一波的水波按摩。

  苍祁悉悉索索的脱了衣服也走了进来,他讨好的拿脸蹭了蹭杜泽。

  胡茬子扎得杜泽细腻的肌肤生痛,他一把推开苍祁的脸,“滚蛋,找你弟弟去。”

  苍祁得寸进尺得搂住了杜泽的细腰,躺在了他边上,自动调节的水下床立刻调整了位子。

  “我一直以为他们都死了。”苍祁仰着头淡淡的说道,“你知道今天突然冲出来为苍郁抢族徽的人是谁吗?”

  “谁?”

  “他叫苍炎,是从小教导我的人。我在苍家的十六年是他和我同吃同住手把手的教我战的知识和实战经验。他很严厉,我要是学不好他会打我,打的很凶。但是他也很疼我,训练完了会给我上药,会抱我,会给我讲故事,会哄我睡觉。”

  “六岁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我吓得睡不着,是他把我搂在怀里轻轻地哄,唱着母亲给弟弟唱的儿歌。”

  “八岁那年有次我的训练提前结束,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