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摸手手
�美爪子:“听别人说的。”

  “你都会什么曲子?”

  他说的曲目都是她闻所未闻的。隔行如隔山,她这个音乐小白听他讲,和听天书没什么两样。

  结尾,她说:“哦…”不懂,兴致缺缺,听得耳朵困了。

  博美在她怀里乱拱,汪汪乱叫。

  含烟弹它脑袋,让它老实点。

  “你呢。”他音调轻柔,“你有什么爱好?”

  她?貌似没有。想了半天,硬挤出个:“看电影算不算?”

  她还真没那风月细胞。想说自己重度手控,又觉得太俗,和风雅之人聊天,总得带点水平。

  “方便分享么。”

  当然。她说近些天常看的一部:她喜欢梅艳芳的《川岛芳子》,八九十年代的港片总拍得别有韵味。

  他做一个安静的聆听者。

  抱博美抱累了,把小家伙放下,含烟甩了甩手臂,这一甩,便同他的手碰上了。温热的,比她要热,她的温度早被风吹凉了。

  她舔舔干燥的唇,心里打鼓。

  怎么办,太想摸了。

  病情加重,估计治不好了。

  她决定稍微满足一下:“你,介不介意和人肢体接触?”

  他睫毛颤抖,轻缓地垂落眼皮,一抹深沉的情绪蔓延开:“具体呢?”

  她说:“你的手很漂亮。”

  眼眸同样如此,像幽黑的月光,引人堕落。

  她不是没见过更好看的人,可单凭这两点,他就成了独一无二那个。

  他说:“谢谢。”

  她要的可不止一声谢:“我能,摸摸吗?”

  荒诞又无理的要求。

  她投以期翼的目光,而他,略显愕然,没立即回答,像是消化她这句话的信息。

  就在含烟以为要被拒绝时,他温声开口:“假如你想的话,我不介意。”

  他诱她犯罪。用一副皮囊,引她深陷。

  本就有意,如何不痴恋。

  她如愿地触碰到左手。握了握,没忍住,轻刮他的掌心,有些潮湿。她这才仔细打量,骨节分明,纤细却不无力,指甲修剪圆润,呈淡粉色,看了便觉赏心悦目。

  松开时,飘荡股怅然若失。

  “温屿。”

  他看向她。

  她说:“除了我,还有别人摸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