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解忧,唯有吃鸡!
�干嘛呢?

  魏弃之的拇指绕着圈,碾着我的铃口。操。他干嘛啊?他要干嘛啊?

  “嗯?”魏弃之问我,“不舒服吗,阿信,怎么不叫啊?”

  他的拇指变成了手掌。握剑拉弓,磨出了厚茧子的手掌绕着我的龟头打转。

  我愣愣地想到:原来还可以这样撸啊!

  我本来以为是魏弃之终于看在我是当了他多年手下刘义信的份上,看我刚才太疼,让我也爽一下,没想到他又收紧了掐着我脖子的手。我也不顾什么割舌头卸胳膊了。锁链因为我的动作哗啦啦响。我抓着他的手臂,我们两个都肌肉绷紧,青筋毕露。他压死了我的气道,下面手上动作还不停。没见过这阵势。一股又一股热流从下面传来,上面却是窒息和濒死的恐惧。我慌了,乱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掰他的手,掰不开。又去掐他的脖子,他纹丝不动,我已经没多少力气。腿不自觉地蹬着。脑子里嗡鸣。死和快活一起挤走我的神魂,在最后一刻,我几乎失去了意识。

  可还有着感觉。极乐的感觉,射精的感觉。释放,解脱。

  死了的感觉。

  魏弃之把我扇醒了。

  他看起来好……愤怒?恨?……他阴沉地盯着我,在咬牙。他什么也没说,也没继续在做点什么。他起身,走了。

  铁门关上。空气里飘着精液的腥味。

  啥啊?

  魏弃之是不是失心疯了?

  我做起来,后面湿乎乎,前面湿乎乎。我觉得跟做梦似的。一开始我看通缉一周还没撤了的时候思考过被魏弃之抓,最多也就是想象出挨打,受刑,处死。可想象不出这样:射我嘴里,射我屁股里,帮我撸鸟,差点把我掐死,又没掐死。什么啊他到底在想什么啊?!

  *

  我的目光下移,落到地上。烧鸡静静地躺在那。

  何以解忧,唯有吃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