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解忧,唯有吃鸡!
/>   那时候他刚因军功当上将军,我也封了校尉。他逼我识字,逼我读书。识字本来就勉强,更别提读书了。我糊弄了一段时间后,他又训我现在都校尉了还没取字,不成体统,快给自己取个字。

  魏弃之说,取字很简单,就是给自己取个别称,让朋友们叫。所以我从书里找一句和我大名名有点联系的话取个字就行。我就为了这“就行”,熬夜苦读许多日,把他给我的书里那些带我名的话都读了。

  我和他说:“吕览里说,良剑期乎断,我字‘期断’怎么样?”

  他把脸一拉,说这字不吉利,要我换一个。我一想也是,我好好的期什么断啊!我于是又苦读数日,带我名的话真不多不好找,所以我想,换个相同意思的字得了。正好看到了一句,就去和他说:“周语里说,从善如登,我字‘从善’怎么样?”

  他沉吟片刻,说这个字是挺像样,但是——“刘从善?听着不好听啊。”我说哪不好听了取个破字怎么就那么多讲究,可魏弃之说不好听,就是不好听,他开始讲什么音韵什么切不切的。我直接打断他,说要么我就叫刘从善,要么他自己来取个好听的。

  魏弃之笑了。

  后来我对他们这些世家贵族了解多了才知道,他们这些人的字是长辈取的。所以他才那么笑——他这占了我便宜成了我长辈啊!

  结果魏弃之自己给我起字,也没背什么书,也没找什么句子。他说,他就是觉得这两个字很适合我,和我的名也特别相配。

  “义信,刘义信,怎么样?”

  *

  魏弃之射到我屁股里时,我已经丧失了一个正常男人对这件事应该有的屈辱感。我只是如释重负:痛苦总算结束了。我知道往后还有很多苦等着我受,魏弃之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虽然我不明白我做的事怎么就让他这么恨我,但他已经摆出来他的态度了。我只能认清,接受。

  魏弃之慢慢把他的鸟从我屁股里抽出来,一边还叹息般地说了一声:“阿信……”

  这听着就好像我真是他的姬妾,我们刚刚是在交欢。我得承认,魏弃之折磨起人来真有一手,不仅让我屁股难受,居然让我胃里也一阵难受。

  魏弃之把我翻过来。他之前说我说话就割我舌头,所以我就瞪他。我拼出我冲锋陷阵的气势瞪他,而他只是聚精会神地盯着我看,好像在想什么别的事。

  ……不会是就这么故意一直晾着我吧。

  我的裤子还堆在脚踝。我发现这地牢还挺冷,阴风吹得我胯间凉飕飕。

  我想去把裤子穿上。我刚一动,魏弃之就凶狠地扣住我的脖子,好像我是要偷袭他。

  我刚才就该偷袭他!我提什么裤子?这个鳖孙子!

  “你再动,我就把你两条胳膊卸了。”魏弃之沉声道。

  他说这话的时候,握住了我的鸟。

  我觉得我的心彻底凉了。

  操我嘴,操我屁股还不够。魏弃之还要把我阉了?

  我诅咒这个混蛋玩意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嘶——”他的手抚过我的东西,我倒吸一口冷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