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洁梅 第九幕
哼了出。 嗯真快活!欢愉中,白洁梅不自觉地脸颊酡红,双腿扭搓,摩擦着腿方寸,渴求着进步的抒解。这月无不刻承沾雨露的肉体,早已习惯,现在牝户个把辰没有肉茎插入,甚至开始骚痒起,又哪堪这样的火辣刺激。 但也在这瞬,她瞥见人头的眼神,像自己公公重生,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那笑意中,满是挑逗、揶揄的淫意,而乳尖竟传了被吸吮的触感。 哇!白洁梅尖叫着惊醒过,忙对着堂上叩头,嘴里胡乱道:我我是祸水,我是淫妇,都是因为我,才害得他们家破人亡的,是我错,都是我的错! 记记响头,碰地有声,直把额头叩出血。话的同,白洁梅是真的在对宋家人磕头忏悔。昏乱的脑中,隐隐想到,公公、婆婆、姑、丈夫,还有许多家人受尽凌辱,自己却在审问中对敌人的邪法有了快感,这不是太不可饶恕了吗? 但即使是这样想,这具魔性般的成熟肉体,仍对任何挑逗忠实地反应。当快感像涟漪似的涌上脑子,白洁梅真的好怕,她怕人家发现,自己的害怕,不是自对人头的恐惧;而是源于享受挑情的肉体。 如果再被人发现这,那,自己真的没有脸再活下去了!<r> </r> 听见耳后传粗重喘息,母阴泽对自己的作法感到满意。 像白洁梅这样的女人,单是简简单单让她屈服,实在太无趣了。所以,当驯服已经足够,她有甘愿投降的打算,要重地激起她的反抗心,然后再次地将之摧毁,利用反复打击,让她堕落进深的心灵地狱,这样,才是完美的调教。 此刻的白洁梅,因为屡受折磨而神情憔悴,披头散发地叩头哀求,让人为之生怜;却又因体内的阵阵快感,肌肤绯红娇声婉转,而散发股掩不住的春情,两种风情夹杂,母阴泽暗自感叹不已。 真是块上好的材料,怪不得有人愿意为她痴迷十二年。的确,她们母子都是最好的美肉啊! 在母阴泽的刻意诱导下,白洁梅依次招供着根本不存在的罪行,而如最初的预料,她甚至有些相信,自己所的全都是事实! 所有的女人,名字都是母狗;打生下起,是为了侍奉人、讨人的欢心。母狗是世上最卑贱的东西,被人操、给人奸淫是母狗最大的荣耀。 当她出这些话,两旁的裸女衙役,嘻嘻窃笑,露出副是啊!你这笨母狗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都不懂的得意窃笑,显然早已被母阴泽洗脑成功。 我是母狗,而且是头又骚又浪的淫荡母狗。最怕牝穴里空荡荡的,所以每天都需要男人插我,填满我的骚肉洞,让我快乐,让我满足。不管是什么男人,只要鸡巴大,都是我的好丈夫、好老公。 声声若断若续的泣语,配上那楚楚容颜,像啼血杜鹃让人心疼。可是,听她所的话语,又让任何男人都为之欲念高涨。 袁郎是最好的大鸡巴哥哥,为了要让他的大鸡巴,能每天插我的淫肉洞,所以,我故意害垮宋家 哦?你背弃自己夫家,是不是因为那姓宋的姘夫是条软毛虫,床头尽,所以给你抛弃啊? 哪有这种事 可是,稍迟疑,干瘪人头又有动作,猛力吸吮着奶头,连咬带磨,熟练的动作,让她腿整个热了起。 不、不是的,和他没有关系,是我自己淫荡、下贱,普通人不能满足我,只有袁郎他所以我才 白洁梅涔涔泪下,过去流亡,虽然辛苦,却过得有骨气,哪里想到自己会有这样堕落的天,只能任由敌人摆布,着自己不愿意的话语。 想着想着,她不禁抬眼望向帘后的身影。这月的合体交欢,他在枕畔信誓旦旦地爱着自己,既然如此,为什么又要让自己受这般苦楚呢?她明明已经打算向他臣服了啊!如果这些审问是保证的仪式,难道自己这样证明还不够吗? 母阴泽冷眼旁观,确认移魂金丹的效果已经发挥,这女人此刻昏醒心智大乱,虽然对宋家仍有袒护,但也方便余下的几步,而现在,该把调教再提高层了。 好,那么再你上个姘夫!母阴泽喝问道:白洁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