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洁梅 第九幕
�他的媳妇。  你这淫妇,还敢狡辩不是你的错。若不是当日你只顾着携子潜逃,不理人死活,他们又怎么会落得这般田地?嘿!宋老爷子平待你不薄,想不到却给儿媳妇抛弃,他个老人家遂至活活气死,好可怜啊!  不是!不是这样的!  白洁梅嘴巴被封住,心中却有个声音在狂喊。当日离家前,她有留书给各家人,其中公公曾当面对谈,他老人家还表示他行动不便,故不肯与自己,愿意为了拖延,留下阻敌。这样的慈爱,又怎么会怨恨自己呢?  她死命地摇着头,泪水夺眶而出,被封住的嘴里尖声悲鸣着,想要向公公分辩,自己是无辜的,真正的祸首,是这些手段龌龊的人啊!  可是,那血淋淋的目光,诉着切的控诉,仿佛是在指责她,是因为她的错,才让宋家变得如此惨状!  哼!红颜祸水,女人便是祸水的根源,你想,若不是你贪淫好色,与姓宋的恋奸情热,又怎么会害得宋家家破人亡?宋老爷子妻女被淫,身首异处?母阴泽怪笑道:而你这淫当的贱妇不但不知悔改,还继续勾引你的亲生儿子,在千百武林同道面前,犯下那乱伦秽行,嘿!你可真是宋家的好母亲、好媳妇!  呜呜  悲怆的哀鸣不住响起,那不是哭声,而是白洁梅竭力想要分辩的挣扎。本在进之前,受尽苦辱的她已打算向袁慰亭屈服,哪知道被母阴泽这样折磨,使得原本昏沉的神智,回光反照似地清醒过,再次向仇人抗拒。  哈!见了物证,你仍不肯俯首认罪吗?母阴泽冷笑声,道:好,本官让人证与你对质,瞧你服是不服!着,他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阴森气氛忽地笼罩四周,白洁梅心头泛起股不祥预感,只听母阴泽醒堂木拍,口中尖锐呼哨声,木拖盘上的无体首级,蓦地眼露绿光,仿佛有生命似的张开大口,飞离盘上,口便咬在白洁梅丰满的左乳上。  啊啊  令人血为之凝的惨叫,回荡在公堂之上。白洁梅简直无法相信眼前到的切,可是乳尖传的疼痛,又提醒她这并非梦境,而且,人头眼睛瞪得比刚才还大,眼神中多了股骇人的欲念,像个诡异的魔物,回扫视她美丽的胴体。  血,在白嫩肌肤上缓缓横流着。  本已激动的神,刹那便给逼至濒临崩溃,白洁梅猛地生出股力气,撞开了两旁压制,却发现自己两臂已给反绑在背后,连试几下均无法挣脱,而咬住乳房的人头,又慢慢加重了力道。  不要不要这样救救我救命啊!  在疯狂地扭摆身体之余,她发出歇斯底里的哀嚎声,白皙胴体滚倒在地上,却始终无法摆脱这妖异而固执的邪术。  侍候在两旁的女衙役围了过,让犯妇的滚动范围受限。每个人相互嘻嘻笑语,显然对这情形毫无感觉,只是引以为乐。当神被紧绷到极限,白洁梅再也忍受不了,跪在地上,拼命地向堂上叩头。  求求大老爷,别再继续了饶了我饶了我吧!  哼!贱人,如今你自愿认罪了吗?  我认罪,我认罪,民妇愿意认罪。当白洁梅抬起头,任谁都得出,那眼神是涣散而几近癫狂的;她口中也自称民妇,把这当作是公堂,意识中现实与否的分界已经被打乱了。  哦?那你倒,自己犯的是什么罪啊!母阴泽嘿嘿笑,却提出窘迫的要求。他不要这女人只是默认罪名,而是要她自己捏造自己的罪名,这样等长了,在潜意识里,她会真的认为那是自己犯下的罪!  我,我白洁梅张口结舌,又哪里答得出;母阴泽喝道:刁妇,不再给你厉害的,你是不会招供的!醒堂木拍,原本只是紧咬在柔软乳房上的人头,又有了动作。  而这次,白洁梅感觉到,条蜗牛也似,又黏又长的冰凉舌头,缠绕在自己乳尖,慢慢地啜吸起。极恶心的感受,让她立刻有反胃的冲动。但,不可思议的是,那动作巧妙刺激着乳蕾,让这具已经被调教得敏感之至的肉体,渐渐有了反应。  白洁梅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被人头含在口中的乳蒂,像朵绽放的花般,轻轻挺立,又酥又麻的感觉,勾起了月男女交欢的愉悦,她微瞇了眼,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