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洁梅 第六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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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犹似梦中,白洁梅试着整理发生过的切,由于冲击太大,事情的变化又太快,脑里乱糟糟的,所有事都那么的不真实。  当仓库四散母子二人任人鱼肉,群雄决议将他们解送至里外的鸿门总舵,由鸿门家法处置。于是人们用了个关野兽用的兽栏囚车,把人运往总舵。  路上,早已闻得消息而沿途等候的寻常百姓,对囚车里的人物极尽侮辱之能事。他们虽非武林中人,却也对通敌卖国的国贼痛恨有加,对这摆在眼前的母子乱伦,感到不可思议与厌恶、鄙夷。  与当日裸身游街的阿翠相同,泥巴、馊水、稀粪、唾沫  不停地落在两人身上,甚至有人直接取了桶女子月事的秽物,泼得白洁梅头脸。浓烈的恶臭,不止两旁群众掩鼻呕吐,连拉囚车的马匹,也不耐地嘶鸣。  即使在这样的情形,儿子的肉茎,却没有片刻离开母亲的牝户,持续地抽送交欢。为了保护儿子,白洁梅强忍着羞意,让儿子平躺,自己跨骑在他腰上,动颠动屁股,同用母亲身体覆盖住他,不子受到外的秽物所玷污。  处身在人最悲惨的折磨,两具交缠的美丽胴体,仍散发着妖艳的绝美,那样的姿态,让愤怒的群众深深震撼,却也刺激了他们对眼前事物的憎恶心。  承受着千百道目光的鞭笞,白洁梅全身火辣辣的,肌肤仿佛为之烧灼,但随之而的快感,却加强烈,令得体内的血液几乎沸腾。强烈的绝伦浪潮,连脑子都甜美得麻痺,白洁梅昏昏沉沉,周围切如梦似幻,她不自觉地俯身将丰满乳房送入儿子口中,让他轻舔吸吮,得到高的快感。  张张愤怒、鄙视的脸孔,自眼前消逝又出现,意识迷濛的白洁梅,吃吃地在笼里傻笑着。  你们为什么那么生气?为什么不许我和他好?为什么乱伦是错的?为什么要对我们母子这样残忍  因为你们妒忌!  蓝衫黑裙的那个肥婆,你怀里搂着的瘦子没有我儿子俊吧,他的毖儿,怎能像我穴里的那根样,也赐给他母亲这样好的欢乐呢?  嗓门最大的那个屠户,你家里的老娘,有我这般美丽吗?对着她,别肉贴肉地干弄次,连上眼都会吐出吧!  所以你们妒忌!  因为,在这里愤怒的你们,没有个人能像我们母子样,享受这样美好的温暖,所以你们嫉妒,你们那毫没理由的鄙视,其实,是对着内心里的另个自己  钟爱地搂住儿子,当淤积多的液,终于喷进了母亲的子宫,白洁梅摇摆着长发,不能自制地尖叫出声!  这是脑里最后的记忆。<r>               </r>  梦醒了。  白洁梅慢慢地睁开双眼。自己究竟身在何处呢?绝对不是户外,因为眼到的,不是蓝天白云,而是个金碧辉煌的华丽床顶。软绵绵的床垫,绣着龙凤的大红锦被,薰得香喷喷的,自己身上也闻不到恶臭,似乎,还好好的洗了个澡,按摩过筋骨,此刻,许久未有的放松,出现在白洁梅身上,仿佛又回到了两年前,切仍是那么美好的那段光。  直到她听见了那声叹息。  侧过头,离床不远的桌旁,坐着个男人,背向这方,油灯的光被他身体挡住,让这人的轮廓有些不真切,但是,这伟岸的背影,自己曾经是那样的熟悉,以至于在许多年后,她眼认出了这背影的人。  是你!  十二年八个月七天又四辰,洁梅,真想不到我们还有再靠得那么近的日。男人转过身,或着,只有你想不到呢?  不,不可能是他,他不是应该已经气息奄奄,徘徊在生死关头了吗?为什么还能好端端地坐在这里,神完气足,双目炯炯,身上的霸者气概犹胜当年。  白洁梅呻吟了出。  袁慰亭!  从那晚之后,你终于又直唤我的名字了。袁慰亭笑了,只是,这次的笑容里充满了讥硝与讽刺,我可是等得好辛苦啊!二嫂。  白洁梅死死地瞪着袁慰亭,脑里走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