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洁梅 第四幕
�光景。  担心的没有多久,稍后,母亲重有了呼吸,缓缓睁开眼睛。像是有了平常连续交媾十次那样的疲累,白洁梅昏沉沉地仰望着儿子。  初次行功完毕,儿子显得容光焕发,神饱满,两眼出奇地炯炯有神;反观自己,面色惨白神情萎靡,活像生了场大病似的。这之术,当真霸道。  娘,你没事吧!吓坏孩儿了,你的脖子我怎么会  着娘亲这模样,男孩满心只想道歉。话还在嘴边,具汗流夹背的滑腻胴体,热情如火地投入怀里,急切地索取他的唇。  娘,你这是干什么?宋乡竹的声音显得狼狈,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我们还是  此刻,在欲焰持续煎熬下,白洁梅依稀有些了解,为何欢喜教如此昌盛。不抽不插,却将女性情绪逼得几乎疯癫,倘若每次都能有如此玄妙,天下女子有谁受得了这种快乐的摧残。  而且,惨的是,高潮虽然强烈,但交媾中九成只是技巧地挑逗,不断地吊她胃口,却不让她真个儿快活,累积下的饥渴,使得眼下身体虽然酸痛,脑里也昏昏欲睡,可两腿已不自禁地又流起浪水了  什么都别再。白洁梅娇喘道:你娘要你好好地喂饱她<r>               </r>  从此,母子两人开始练功,早晚行功各次,每次将近半个辰,而当行功完毕,苦受欲焰煎熬的白洁梅,立刻会搂着爱子,结结实实地大干番,那候所流露的淫美媚态,总教宋乡竹又惊又喜。  也这样,白洁梅辛苦修的内力,连带自身血,滴地转移到儿子体内。  只是,欢好的过程中,宋乡竹几乎没有射过。起初的个月,还有几次忍不住地喷出,但当功力日深,体内自然炼化气,无论是怎样的刺激,都难以使他射出阳。反而是在高潮最盛的当口,将母亲的元气血滴不剩地吸入体内,化为内力。  所以每当行功完毕,宋乡竹是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而白洁梅却像被吸干了骨髓样,躺着直喘大气。其实,这类功夫在欢喜教中,是采男多女的方式,轮流采补,他母子二人不知,傻傻地照书直干,也亏得白洁梅内功底子极佳,又练的是玄门正宗,换做寻常女子,早已不堪这日两次的血折损香消玉殒了。  匆匆三个月过去,母子二人都有了些改变。  吸收了大量女性真阴,男孩的肌肤变得白皙幼滑,吹弹可破;刚开始变声的嗓音,出奇地娇嫩动听;原本秀气的脸蛋,添了几分柔美,眉目如画,若是梳个发髻,叫生人见了,还真以为是个翩翩美少女。  白洁梅的情形则是不妙,她的肤色变得如雪花般苍白,整个人萦绕着病气,丰满的身体整整瘦了圈,神情憔悴,每天早上醒,只觉得四肢无力,身子酥软得起不了床。饶是如此,美人终究有着美人的魅力,虽瘦了,却有种带着病气的清艳,教人打从心底怜惜。  而心理上的改变是明显。宋乡竹对母亲的痴缠,固然日盛日,白洁梅对儿子肉体的迷恋,是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每日两次练功后,她浑然忘了身体的亏损,性急地让儿子躺卧在床上,自己跨坐在他腰际,牝户夹紧肉棍,疯狂地扭动屁股,富有弹性的双乳球,被儿子握在手里,按捏着鲜红乳蕾,脸上春情荡漾,在高潮临,不能自制地放声娇吟,也不含蓄,把切束缚完全放开。  到了这个地步,白洁梅已经不再是最初那个冷艳如霜的白梅仙子了。  她完全沉浸在这场乱伦里,将过往的道德约束抛诸在后,虽然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耻,却情不自禁地依照动作。  交媾再被挑起的欲火,撩拨着她的感官,长久下心灵总是感到苦闷,肉体也整日处于欲求不满的骚痒中,似乎只要几个辰没有与儿子交颈叠股,穴心有千只蚂蚁在爬,连子宫都热烫了起。想起儿子可爱的肉茎,两腿吞馋沫似的浪水大流  男孩对这改变感到欣喜,俗语,娶母大姐如坐金交椅,可那又怎比得上直接娶个亲娘回。现在的娘亲,对自己温柔体贴,呵护得无微不至态柔顺,像个乖巧的媳妇;肉体上是痴恋着自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