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洁梅 第四幕
�舍不得太快结束生命。不如我还是练娘的武功吧,我不怕忍上二的。  白洁梅目中隐现怒意,最后仍叹息声,轻抚着儿子脸庞,道:男子汉怎么可以如此没有志气,既然下了决心,该义无反顾。既然我们已经做了对不起宋家的事,该报了家仇,以慰祖先,如果你还三心二意,贪生怕死,那娘可真要后悔,不该把自己托付给这样个没出息的男人了。  停了停,她又道:娘心意已决,白洁梅虽已无颜再称什么贞烈女子,却也懂得三从四德,只要杀了袁贼,当竹儿你咽气的那刻,娘立刻会陪你,咱们娘儿俩在地下做鸳鸯吧!  番话如醍醐灌顶,宋乡竹由衷惭愧,同也暗下决心,如果不能达成娘亲的期盼,真是枉为男儿身了。  商量既定,两人准备妥当,开始练功。<r>               </r>  当然不会穿着衣服。白洁梅带着羞意,将身上衣缕缓缓褪下。知道今日将与儿子交欢练功,起床仅是随意披了件衫裙,不暴露出的丰腴曲线,得宋乡竹暗吞唾沫,短裤除,阳根立朝天矗立。  两具身体轻柔地交叠在起,宋乡竹正值发育,身高不及母亲,上去好像依偎着母亲不放的孩子。他握着阳根,不熟练地在母亲腿乱碰,脸色尴尬。  傻孩子,等会儿对娘轻些。白洁梅羞涩笑,握着儿子手掌,将那肉杆儿移至穴口,轻推下,渔船已然入渡。  哼!嗯!  宋乡竹慢慢推送,抽送几下后,闭上双眼,照着秘笈上的口诀运气行功,初心烦意乱,难以集中,但凭着股决心,渐渐地凝神集志,将全副心神集中在真气运行上。  白洁梅静静地躺着,口诀中只要她默运自身玄功,身体不动、不言,除此之外并未多提。着儿子专心志,运功无碍,心里甚是安慰。  忽然,两腿莫名震,感觉奇特,白洁梅大感诧异,儿子并未抽插,但牝户内的男根,却蓦地轻轻颤动起,怪异的波动,令得周围膣肉酸。  颤动波接着波,儿子的肉茎像上了发条的机关,持续着动作却高速的颤动,似带了电般,每下颤抖,发出股细微异劲,使得裹住肉茎的膣肉既酸且麻,慢慢地分泌汁液。  感觉越越强,两条修长玉腿甚至抽搐了起,白洁梅这才知自己的工作有多折磨,那浪接浪的欲情,将她次又次地淹没,全身酥麻交织,只想挺直身体紧贴儿子,丰满玉乳在他胸前摩擦,肥美淫臀夹紧他的肉茎,纤腰狂扭,与自己好好地大干特干番,填满穴里的麻痒。  可是她不能,甚至连出声也不行,只能死命地躺在床板上,受那难以言喻的苦闷、骚痒反复折磨,没多久,像热锅上的蚂蚁般,全身滚烫,汗出如浆,穴里淫汁将床板染了老大块湿痕。  双奶子摇晃着乳波,屁股不断地痉挛、放松,虽然躺平不动,绯红胴体随着快感,不能自制地剧烈颤抖,仿佛最激烈的运动,肌肉甚至酸痛起。  不知经历了多少候煎熬,当白洁梅以为自己要为之疯狂的候,颈子忽然剧痛,野兽般的噬咬,立刻皮开血溅;痛楚升起的同,牝户里的肉茎突然停止颤动,取而代之的,是道刮骨似的吸劲,直扑向最敏感的子宫口。上下交攻,颈边吸血、牝穴吮阴,飘荡在虚空的肉体瞬落回实处,紧绷到极的身体顿松。  呜呜嗯  白洁梅几乎失声尖叫,似男子的射,女性最珍贵的阴像止不住般急涌而出,如果不是给肉茎堵住洞口,定会像撒尿那样喷得老高。而现在,蕴含她生命华的稠浓液体,滞留在牝户里,给龟头上的孔开合地全吸进去。同,颈上痒痒的,血液从伤口不住流失,失血晕眩加上高潮的余韵,自己竟不觉疼痛。  娘,娘,您怎么了?我  从入定中清醒,宋乡竹惊讶地发现自己满嘴血腥味,而娘亲颈子多了圈牙印像是死鱼般翻着眼,肤色灰败,动也不动地躺着,不由大骇。刚才行功,只感到通体舒畅,各处毛孔无不快,飘飘犹似仙境,却忽然觉得口干舌燥,跟着有种甘美热汁,源源不绝地流进咽喉,当切都获得满足,自己悠悠醒,见的便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