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21)
�涌的热火,更让我愤焖不以,鼻尖上都汇集起了汗珠,在灯光下晃得五彩斑斓。

  “完了让林林送你吧,我先去忙别的”我感觉这个时间长得有如几个世纪那么久,但幸好还是到来了,母亲丢下手中的玉米棒,站起身停顿了一会,让久曲的双腿恢复一丝力气,她的双臀似在魔幻的摆动着,身体微微摇曳,把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注入到了空气之中,周遭突然变得燥热难耐。

  “都是一家人,客气个啥”陆永平一语双关的说着,我心里酸意厉颤。

  我挤出几滴汗,不服气的说;“脖子够那么长,也不怕摔死你”

  母亲对陆永平的流里流气置若罔闻,也没在意我的阴阳怪调,似乎我们都是斗气的小孩,在她眼里是同样的顽劣,嗯了声,也不知道要表达什么,拍了拍屁股,也没抖落几颗灰尘,肥润的臀肌到是颤得诱人,我眼前似有火花跳跃,又在耳畔噼啪炸响,母亲却镀着轻快的步子,消失在了门里。

  “啧啧啧,你妈这大屁股,晃得让人流口水”趁着我发愣,陆永平色嘻嘻的说着,我感到脑子都热烘烘的,无以作答,可下意识的机jing,猛的转头向院前望去,老头像鬼一样消失不见了,奶奶也不知去向,夜宵前的喧闹好像都我自己的幻觉,真他娘的怪异。

  抓起脚下孤零零的一个玉米棒子,狠狠的向陆永平砸去,‘轰隆’的应声而倒,陆永平摔了个四脚朝天,还没等我翘起嘴角得意几下,陆永平一骨碌趴起来,骂骂咧咧的说;“你个熊蛋子,把姨父摔残了,我就天天躺你家里,光着让你妈给我擦身子,让她当着你的面给我摸鸡巴赔礼道歉,你信不信”

  这赤裸裸的挑亵,让我怒火中烧,猛的冲上去,想和陆永平拼个鱼死网破,机敏如狐的他,早就躲到了一边,抓起一个板凳堤防着我的反扑,嘴里又如数家珍的说着道理;“你一天到晚像个疯狗似的,很厉害吗?除了让你妈操心,让别人笑话你,还能有啥?”

  “要你管”我恶狠狠的说着,正要找准机会,扑倒陆永平,把他狠狠的锤上一顿,来出压抑在我心里的恶气,那个像鬼祟一样的老头,大半个身子伸进了院门,慈眉善目的说笑道;“哟,这都耍上了”

  我吓得冷汗直冒,腿都开始软绵绵起来,不管怎么厌恶和不甘,母亲的丑事我都不想任何人知道,哪怕是父亲也不能,我要在仅有的范围内,给死死的捂住,这突如其来的危险,惊得我不知所措。

  “他耳背”陆永平压低声音和我说了声,不等我作答,嗓子高了八倍的喊道;“小林不是给人开瓢了嘛,我这最姨父的心里急啊,就教几招防人的路数”

  “咋今年这上心了,以往可没见啊”老头意味深长的话,让我如芒在背,农村的闲言碎语本来就多,捕风捉影的事也时刻上演,这可能就是我们祖祖辈辈的劣根性吧,谁他娘的有眼无珠,说农民都是憨厚本分,是一群淳朴的人,身在乡角僻野的我,一定能说出一个新的结论来,小民重利啊,为了打压排挤远亲近邻,夹枪带棒的讥讽,能比鬼说得还要似有似无。

  陆永平向我招了招手,见我杵着不动,瞪着眼说;“姨父是又黑又丑,烂死在水沟里都无所谓,可你妈是无辜的,你现在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不能什么事都犯倔,能为你妈挡的你得挡,别二五得好耐不分,你得护着你妈,别见谁都挺得像个鸡巴一样,你还能装出骨气来?”

  不由分说,陆永平挽着我的脖子就往外走,母亲站在了门口,大家都那么的飘忽不定,扯着嗓子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