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16)
sp;终于母亲摸上我的肩膀,抚上我的脑袋。

  那截白生生的胳膊在我眼前扫过,宛若一条横贯夜空的银河。

  于是我就矫情地扑进了她怀里。

  我大概永远不会忘记母亲身上百草枯的气味,杏仁一般,直抵大脑。

  还有她的哭泣,轻快地跳跃着,像是小鹿颤抖的心脏。

  也不知过了多久,母亲拍拍我说:“你头发都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