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茶杯碎片
�来越硬,越来越胀。

  一阵酥麻,她忍不住软了身子,弯身趴到他身上,有细细喘息,腰肢扭动好蹭他身上,想要泄掉这火。

  “重,我重欲得很……”

  范佑其喉间灼热,“好……我知道了,起来。”

  不再看她,她这副做作的姿态足以令他心烦意燥,与她在车里疯癫纵欲的模样重合。

  然而不回手,全是她温软细腻的肌肤触感,手背还被丝质睡袍摩挲着,叫他起耳根发烫,头皮酥麻,无法呼吸。

  关诗妤觉得很难受,实则她回来和他两次接触都令她极为空虚,越是这样,越容易错乱,“你不爱我,我便做你最厌恶的人。”

  “别这样……”

  说的是她手已经伸到他裤子处,找到他开始发硬的地方揉捏,是因为她,她在这漆黑迷蒙的夜里如何爱抚自己,他不看,她便要他听那娇喘。

  “我就要你这副难受的模样。”

  范佑其喉咙滚动,不得不刺一句,“神经病。”

  “你信不信神经病现在要弄死你。”

  范佑其紧紧闭着眼,近乎受不住她这般调戏,光线暗淡,好看的脸上覆一层薄汗。

  茉莉清香靠近,湿濡的舌尖轻触他的额头,卷走一丝丝汗,她的乳尖还在他手里,越发挺翘。

  “他妈的,关诗妤你再这样我把你拉出去扔了。”

  此时叁更半夜,范佑其只好放低声音骂,可在她听来很性感。她忍俊不禁,似是被鼓励到,上前捧着他的脸,急切而虔诚地含住他发烫的耳廓,又热又红,好似她流过的眼泪一般。

  而后,轻轻说道,“你怎么那么可爱呢佑其佑其,我就喜欢你这样唤我名字,或者叫我ciya,别再叫我小妈妈……”

  范佑其被这举动和话语搅得心绪混乱,身体不由自主为她起反应,“嗯……滚开。”

  实在很讨厌这样,终于是抬起手,把她推到沙发背上,力气大得让她背撞沙发,偏了头,脸前满是黑发。

  关诗妤顾不住疼痛,只是轻佻地吹起自己的发丝。

  心底不服气,发起狠来,朝毛毯勾起茶杯碎片,而后站到沙发处跳到他身上,刀片到他脖颈处,脚死死的环住他细的腰,脚尖绷着,又松开。

  十足十阴森诡异。

  她在背后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缱绻地拍他脸,说道,“你这样对待我,真是我见过最败坏的医生。”

  他脖颈间有了血痕,也顾不上疼。

  “是你咎由自取非要这般招惹,我若败坏,你早不是这番模样。”

  “早败坏过,佯装什么,你我在欧洲……可有一段露水情缘呢。”

  “闭嘴。”

  范佑其不愿回忆,可不知怎的,他眼里出现的是腼腆可爱的关诗妤,她不是小妈妈,只是在欧洲因趣缘偶遇的学生罢了。

  当然,他那会儿已经是她的医生,她是他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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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诊断。她把她当成她,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