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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挑灯苦读了几夜的单词,然后和几个在当地留学的中国女孩子一起坐火车去到了苏黎世。

  从火车站出来时,苏黎世大雪茫茫,我们上了接待的巴士,驱车前往酒店。

  艺术节设在一个五星酒店,饭店正门飘扬着一面巨大的五星红旗,时逢中国农历新年,大堂内悬挂大红灯笼,整个展厅都被古香古色的中国折扇,屏风,和书法布置得古意盎然。我抵达后看了一下相关的合作单位,有苏黎世州政府的负责经济和环境的委员,还有中瑞合作管理培训项目负责人,国内参与的有好几家高新科技和新能源发开的公司,这已经是一次中瑞合作的高规格商务洽谈。

  接待的工作人员给我们介绍了我们的领队,国内来的一位公关公司经理,她自我介绍叫马莎莎。

  马莎莎领着我们一组八个人,基本都是附近大学的留学生,一天工作大约七八小时,负责的是在前台接待客人以及陪同重要宾客,如果针对某个项目有合作的意向,可以找该公司的负责人商谈,不过这项工作由另外的专职翻译来做,所以我们这群女孩子主要是出售笑容色相,然后才是兼职做翻译。

  在第一日工作时我发生过一次偷偷躲进洗手间查阅资料的丢人惨景,但总算勉强能应付了下来。

  第三日傍晚轮到我休息,我从酒店出来搭车去了机场。

  在机场出境口,高大帅气的男人推着行李车从出来,脸上是熟悉的灿烂笑容。

  我笑着对他挥挥手。

  唐乐昌大步上前揉我的的毛线帽子,然后将我一把扛起来“映映”

  我享受着他热情拥抱“好久不见,你好吗”

  唐乐昌笑吟吟地说“见你一面真不容易,真高兴你给我打电话。”

  他久久握着我的手,端详我的气色,然后放轻了语气问“映映,你好吗现在,还需不需要”

  我摇摇头“好了”

  四年前唐乐昌将我送至威尼斯后,随后返回美国读书,我妈妈过世我离开意国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失去了联络。

  直到西蒙尼告诉我上次那位送我过来的男孩子寻到了威尼斯他的家中。

  我还是给他打了电话。

  唐乐昌接到电话即刻说要来看望我,被我强烈否决,但他坚持要来。

  我那时因为服用药物,整张脸都是浮肿的,我不愿见他,对他从起初的沉默无言到后来崩溃至大吼大叫,他只是见过一次我发作的样子,至今心有余悸。

  唐乐昌那时在乔治敦读外交学院,课业也非常的忙,但他坚持写邮件给我,我们间或也会见面,大约每年一次。

  最后一次见他时,我已经通过了教授的心理评测,决定搬到博登湖畔。

  他仍时不时地给我打电话。

  经过这些年的变故,我们之间年少时那年的儿女情长小情思已仿若隔世,他始终维护关爱我如同亲人。

  他见过我最凄惨丑陋狼狈不堪的样子,我从此之后反而能够对他自如坦诚。

  我对他微笑“没事了。”

  他深深地拥抱我,语气有丝哽咽“你坚强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