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

  林r。你呢?

  程韵。

  情韵?这个名字真好听。她又点了一根烟,我是林方文的姐姐。

  林方文说过他有一个姐姐,遗传了父亲的x格,到处漂泊,我没想到正是眼前这个豪放的女子,她的样貌跟林方文和林妈妈都不相象。

  我是林方文的女朋友。我说。

  我早猜到了!她热情地拥抱着我。

  你的身体很好抱,我弟弟一定也喜欢抱你。她把我弄得有点尴尬。

  你抽的烟,烟味很怪。我说。

  我刚从俄罗斯回来,这是矿工抽的香烟。我跟林方文已经三年没有见面,你跟他一起多久了?

  两年。

  我弟弟是不是一个好情人?

  怎样才算是好情人?

  会令女人伤心的,便是好情人。

  她从鱼缸里拿起一只纸飞机,扬手将飞机定出去,那只飞机飞越我的头顶,从大厅一直飞翔到睡房的天花板上,缓缓下坠。

  这是我弟弟摺的飞机。她说。

  你怎么知道?

  只有他摺的飞机,才可以飞得那么高,那么远。

  林方文拿着一包东西回来。

  毛巾、牙刷和睡衣,给你的。他跟林r说。

  我l睡的。她认真地说。

  那是你阁下的事,请你别在大厅l体。林方文一本正经跟她说。

  我把毛衣j给林方文。这是你妈妈叫我j给你的。

  是妈妈打的毛衣?林r打开胶袋,是一件灰sv 领的手打毛衣。林r抱在怀里,脸贴着毛衣说:好暖!

  那让给你。林方文一贯不在意地说。

  好呀!林r将毛衣据为己有。

  晚上,我留在林方文的家里,林r就睡在隔壁。月影照在林方文身上,我躺在他身上,分享月影。

  为什么你姐姐长得不象你?

  她象爸爸。

  她做什么工作的?

  大概是记者吧。

  你和她感情很好吧?

  等了很久,他并没有回答我,他的呼吸变得沉重,睡得象个小孩子。

  有人敲门。

  谁?

  林r身上披着一张毛毡推门进来,我连忙从林方文身上滚下来。

  我可不可以跟你们一起睡?她脸上一副无助的表情。

  你是不是l睡的?我问她。

  她打开身上的毛毡,里头穿着林方文刚才买给她的睡衣,我松了一口气。

  月s很美,我那边房间看不到月亮。

  月亮在这边。我说。

  你睡在他胸前,我睡在他脚上,一人占一半,好不好?她把头挨在林方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