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双鸳鸯齐分飞
龙阳羡在温不笑走了之后闭了闭目,一双剑眉星目神采俱失,双眼通红。

  “息机你先自己玩一会儿,我一个人静静心。”江易寒又饮了一杯酒,支开了息机。头痛得厉害,一日不见花零,心便难受。

  “嗯?”

  “啊?”江易寒抬头看时,龙阳羡要把怀里的公子予他,“做什么?”

  龙阳羡微笑,丹唇轻启,只说了两个字,“湿了。”

  “呃?”江易寒看向了花作尘的下裳,已经湿了一片,而那个小公子仍未清醒,攥着衣服很是难受。江易寒眨眨眼,花零到底是个受。倒了杯酒,一饮而尽,他像是在赌气,“给我干嘛?”

  “别生气了,这几日他从未开心过,也不知你们怎么了。你还不抱回去哄哄?”

  “唔。”江易寒一脸不情愿,还特别嫌弃,其实心里慌乱又欣喜,“给我吧。”

  龙阳羡笑了笑,抱给了他,怎么说两个人都是在乎对方,忘不掉。

  随后,龙阳羡提了容与剑,去了后殿。

  显然青衣公子等不及了,在龙阳羡推门才进了来,温不笑就迫不及待地拥了上去,“羡羡。”偷偷嗅着他的衣服,龙阳羡的衣服总是带有清淡的茶香,沁人心脾,也让人上瘾。

  龙阳羡侧了侧头,“松手。”

  “嗯。”温不笑听他的,乖乖松开了手,“羡羡。”他今日怎么把容与带在了身边?

  龙阳羡像是看出了这公子的心思,带着几分冰冷问道:“青笛上的‘逍遥’二字,可刻下了?”

  “嗯,许久了。”温不笑点头。

  “好。”龙阳羡点了下头,容与出鞘,被他重重地拍在了桌上。

  温不笑看了一眼,不明白,“你要做什么?”

  龙阳羡缓缓移开了手,舒了口气,自然垂下的手落下了几滴红色。

  容与断了,断作两截,温不笑有些惊诧,“为什么……断剑?”低头时见血,温不笑颤颤递给他手帕,也不敢贸然帮他擦,恐再惹了他生气。

  龙阳羡有些厌烦地推开了那双手,“不明白?”

  那青衣公子低眉顺眼,摇了摇头。

  “好。”他冷笑点头,抬起了温不笑的下颔,“我不过看你有几分姿色,逗你玩玩,怎么还真不知羞耻,缠我不放呢?”

  温不笑愣住,陡然心寒,“羡羡。”心口痛,他抓住了对面人的衣袖,摇了摇头。

  “羡羡?你是真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吧?”龙阳羡嗤笑,狠狠甩开了那公子,未有任何防备的青衣公子即刻摔在了地上,“呵,一个哑巴,也想做我龙府的夫人?”

  “我……”温不笑委屈地哭了起来,“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想陪在你身边。”

  然而龙阳羡并没有因此心软,反倒蹲下身来打量着这青衣公子,“原本以为是个温雅清高的人,没想到如此轻浮,不知羞耻,三杯两盏就爬上了别人的床。”

  “够了。”温不笑心口疼痛,从未这么痛过,即使林追云千方百计地针对他。

  “我有说错吗?一个哑巴,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