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双鸳鸯齐分飞
�不过!”花林笑,偏要气他。

  “都是跟花零学的,你在作死,我跟你说。”白一痕合扇,“七七,逮住他,剁碎了给你当面膜。”

  “噗——我可不要。”苏七笑,想想就可怕。

  “呃?”练剑的两个人停住了。

  花林躲到了花作尘身后,“你一个大人,欺负我一个小孩子,你羞不羞啊?我零哥还在这里的。”

  “照剁不误,别跑。”

  “啊!”花林拿花作尘当盾牌,推了他上前,小公子回头就跑了。

  “站住!”

  “喂。”花作尘眨眼。

  江易寒想上前一步,开口欲言,花零我家的!别碰伤了。

  “边去!”白一痕扶住花作尘,转手又推向了一边。

  “你们。”江易寒上前,使那个白衣公子稳稳地落入了自己怀里。

  “谢谢。”他无打采,眸里也是空落落的,迅速离了那个温暖的怀抱。

  江易寒含笑摇头,手才渐渐离开了他的腰。

  白一痕追着花林,苏七笑嗔了几句,寒冷的冬日才多了几分生机与欢笑,然而这一切都与零复二人无关,两个人还是互相不理会。

  天气愈发的冷,几个人常用的剑上都覆了一层霜。失恋的人心寒如怀冰,迫切需要一个人来呵护,龙阳羡温和又豪爽,条件刚好符合。

  底下的江易寒可是强忍怒火,忍气吞声不发作,虽然自己旁边坐着息美人。玛德主座上龙阳羡居然搂着喝醉了的花作尘,他跟息机自有分寸,只是想气气花零。这特么龙阳羡趁人之危!趁火打劫!道貌岸然!江易寒气极,眼神里都快飞出刀子了。

  “再喝一杯。”温不笑一直闷闷不乐地盯着主座那边,又一边灌着自己弟弟喝酒。可怜的温不疑被哥哥灌醉在座,倒在了桌上。这个时候,温不笑起身来,径自走近了龙阳羡。

  花作尘已经是喝醉了,头朝上仰躺在龙阳羡怀中,双手不住拉着面前人想要亲亲。龙阳羡撩拨着,不给他亲,手指在他身上滑来滑去,倒也乐在其中。

  “羡羡,敬你一杯。”温不笑跪坐一旁,举杯敬酒。

  龙阳羡挥了下袖子,一心都在花作尘身上,含笑的双目也不离他,“我没空。”

  “羡羡……”温不笑凑近了一点,隐隐欲哭,“别这样。”温雅的公子极度委屈,拉了拉龙阳羡的袖子。

  “嘶,你要做什么?!”那人终于扭过头来看他,语气极为不爽。

  幸而宴上管弦乐声嘈杂,底下的白一痕同江如练几人也说笑甚欢,否则,别人还真会以为座上的人吵起来了。

  龙阳羡怀中的小公子双眼迷离,手也不安分地乱抓。搔首弄姿,龙阳羡看着他,握住了那双手,饶有兴趣地陪花作尘玩乐。

  温不笑珠泪一行,“我也想……被羡羡抱抱。”

  龙阳羡又挥了下袖子,“你先去后殿等着,一会儿我过去找你。”

  “好。”温不笑抿嘴笑,一笑生花,尽管眼角还挂着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