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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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义尽量用平淡的口吻叙述着往事,心中却唏嘘不已。窗外一片落叶被强风吹向甬道,无声地躺在他的脚边。

  手术房的门在这时候敞开来,陆昊天注意到那颗代表危急的红灯已熄掉了。

  “医生,她还好吧?”

  穿着绿色衣帽的医生边拿下口罩,边对他说:“孩子暂时是保住了,但她的情绪还是不太平稳,你们千万不要再刺激她,让她多休息。”

  “我现在可以进去看她吗?”

  “等送到普通病房以后。”

  “带着这个进去。”尚义不知何时出去买了一大束盛开的薰衣草,“我姐姐最喜欢了。”

  “谢谢你。”陆昊天自嘲地咧着嘴。他实在不是个好情人,如果记得没错,他这辈子好像还没送过任何女孩子鲜花。

  和楚佑宁坠入爱河至今,两人除了互相猜忌、争执不断,以及在上海那一夜揪心的决裂之外,连一顿饭都不曾好好吃过。

  无限的悔恨漫上心头,他只希望能有弥补的机会。

  东京的樱花开得好美,每株樱花树上几乎找不到一片叶子,一朵捱着一朵,如海一般,红红粉粉,艳丽异常地占满了所有枝桠。

  家里的庭院也种植了两株树龄超过二十年的樱花树,每年从不辜负主人地,绽放着最美丽的姿态。

  楚佑宁如常地坐在樱花树下,四周应时开放的花儿以及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数十盆薰衣草,也如常的飘送着甜胜袭人的香气。

  所不同的是,她的身畔多了一个人,那人原本只打算在东京停留两天,岂料这一住竟住了两个星期。

  那样亲密的爱人,而今却觉得好陌生,像一对不知要不要继续相爱的怨偶,负气地谁也不肯先开口。

  却不时的用眼神偷偷张望,希望能在无意中看见如昔日般那深情似海的目光。

  像等待了很久,数不尽的岁月从指缝间流逝。这霸气的男人,看来是不会先低头认错,软语相求了。

  即使在她大病堪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