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
  即使在她大病堪堪初愈,依然得不到他的温柔相待。就在楚佑宁差不多要放弃心里的想望时,自她背后倏地横过来两只猿臂,紧紧地搂住她的胸脯,他用力地吻她,舌头放肆地在她口中挑挞,吻得她惊心动魄。

  “原谅我好吗?”他求饶的口气实在不怎么心甘情愿,但毕竟难得,今儿老天笃定要下红雨了。

  楚佑宁迟个几秒钟才回应,他的火气马上就燃烧猛烈,威胁着要燎原成灾。

  “我为了你——”

  “你不必为我做任何事。”他倔一百分,她就倔一百二十分,互不相让。“脚长在你身上,随时可以离去。”

  陆昊天重重地提起一口气,要非常忍抑才能将它压回五脏六腑。

  “要我怎么做,只要你开口,我一定照办。”

  为什么要她开口?他要是有心,就该自动自发,就该设想周到,就该……罢了!不可以生气,医生再三交代,她必须心平气和才不会影响到胎儿。

  “回台湾去,让我平平静静的将孩子生下来。”负气地想扳开他的手,他却抱得更紧,甚至整个头都枕在她的唐胛上,像个耍赖的坏孩子。

  “三个多月都不许来看你?”这不等于另一种惨烈的责罚吗?太不公平了,两人都有错,为什么就他一个人受过。“办不到,我一天都离不开你。”

  “口是心非。”甜言蜜语谁不会。

  “好,我证明给你看。”陆昊天霍地起身,昂首阔步往屋里走。

  “你想干什么?”楚佑宁忐忑地旋即跟上去。

  “把心挖出来给你看。”他一脸正经,半点不像在开玩笑。

  “别胡闹呀你。”幸亏他在厨房绕了一圈,并没有找到女佣收藏妥当的菜刀。但他并未因此打消念头,转个身就直驱二楼的卧房。

  “是你得我没有第二条路好走。”体谅她挺着大肚子,走路不方便,他还故意放慢脚步,让她得以跟上来。“我把心剖出来送给你,然后去告诉阎罗王,你谋害亲夫,让她判你得生生世世与我携手白头。”

  “那我岂不是太可怜了。”跟这种人过一辈子已经够累的了,还生生世世哩。“我——”

  一踏进房门,他立刻将她抱住嵌入胸膛,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的吮吻。

  “别。”他发烫的唇沿着耳垂、下巴来到敏感的锁骨处。上衣钮扣于方才挣扎时敞开来,让他得以长驱直入。

  “停止了好吗?”她偎进他的怀里低喘,“我的腹部又微微的生疼。”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陆昊天慌忙扶她上床,为她盖好被褥,便安分的坐在一旁再也不敢造次。“现在感觉好一点了吗?”

  “哪有那么快。”楚佑宁嗔怒地白他一眼。“我先jing告你,在孩子没平安落地以前,你、你再也不许碰我。”

  “为什么我要为了这讨厌的小东西,忍受煎熬?”

  陆昊天忿忿不平的横向了她肚皮。

  她简直要让他给气炸了。“他不是小东西,他是你儿子,难道你一点也不爱他?”

  “承认了?”他贼贼地牵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