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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没用小荷剑。”

  沈重暄:“......”

  萧同悲此人,不能客气。

  “孟醒呢?”

  萧同悲本来也不是为宽慰沈重暄来的,他目的还是在孟醒,自头一天被孟醒插科打诨地糊弄过去,他便没再逮到过孟醒。

  问停山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宾客云集,气息驳杂,孟醒这几天又不必上台比武,要找他的确不易。

  岑穆被萧同悲的出现吓得浑身僵硬,不住地拽着沈重暄胳膊晃,牙齿哆哆嗦嗦打着寒战,但他不是傻子,碧无穷追杀酩酊剑的事儿江湖皆知,这会儿脑子虽还没完全清明,但还是连忙插进一句话:“道、道长去茅厕......”

  乖乖,第一打第九,美人道长再厉害也扛不住啊!

  沈重暄默不作声,等同默认。

  风声飒然,三人对峙着都不出声,静得针落可闻。

  萧同悲正想追问去处,却听沈重暄两人身后传来声惊唤,正是去了茅厕的孟道长。

  “诶,同悲兄?”孟醒怀里正抱着一摞书,也不忙着和萧同悲寒暄,先道,“元元,搭把手。同悲兄怎么有空来了啊?进去坐。”

  萧同悲:“......”他想了想,还是很坚决地解释:“我不是来串门的。”

  “被宋家买来掐断元元这棵好苗苗?”书被沈重暄接过去,孟醒轻松不少,从怀里掏出钥匙便要上前去开门,也不顾萧同悲就在他身边,不过寸许距离,还笑道,“同悲兄不像这种人啊,怎么,也是因太穷了?不如考虑从了程鬼头嘛......他也就丑了点,待你还是真心实意的,不要嫌弃。”

  萧同悲觉得听上去不太对,又一时找不出错来,只能硬邦邦地应道:“没嫌。不想。”

  孟醒回以一笑,缓缓推开门,萧同悲道:“我是来找你......”

  他话未说完,孟醒飞快地卸剑丢进房间,动作迅速如剑上有火烧上他手,眼眸弯如弦月:“你继续说,贫道没剑。”

  萧同悲:“......”

  沈重暄怀疑孟醒再这样玩笑下去萧同悲就要直接拔剑宰人了,岑穆更是被吓得两股战战,好在萧同悲涵养不错,只是重重地吐了口气,仿佛吐出了所有的恼怒:“你......说过的,试剑会见。”

  碧无穷纵横江湖,叱咤风云,一手小荷剑使得四海十三州的江湖人皆俯首帖耳,无一敢触他逆鳞。

  连宋明庭程子见这般成名数十年之久的名侠也要惧他三分。

  孟醒:“我敢。”

  萧同悲转身就走,每一步都踏得很重,仿佛踩在孟醒的尸骨之上,才能稍稍纾解他的郁闷。

  岑穆依然呆在原地,口中不住地反复嘟囔:“碧无穷,是碧无穷啊。”

  孟醒幸灾乐祸:“是啊,你可是骗了碧无穷呢。”

  “这、这怎么能叫骗?碧无穷一定能理解岑某的。”岑穆急得面红耳赤,说话毫无底气,“岑某是,是为了保护道长,道长一定不会见死不救吧?”

  孟醒耸耸肩,不置可否,只是目光错过岑穆,望向沈重暄,笑道:“傻站着做什么,你下一局还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