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干抹净
��的那个,他本是狠了心要故意难为他的,却又被对方拿捏的毫无办法,这个人,真的是要了他的命啊。

  卫明晅见贺兰松不语,便拍了拍他脸颊,问道:“乱想什么?”

  罢罢罢,既是离不得他,何必定要折磨彼此,贺兰松横了心,骑到卫明晅身上去,哼道:“今晚便宜了你,以后换我来。”

  “什么?”卫明晅当真没听懂贺兰松言语。

  贺兰松恶狠狠的在他肩上咬了一口,怒道:“废什么话呢。”

  “呵呵,遵命。”

  一室春光,暖帐里滚出细碎的呻吟。

  殿阁的烛火,不知何时早已熄了。

  床塌上,似有人被一脚踢了下来。

  哗的一声,有人掀了帘,扔出件外衫来,借着月光尚能看见,那衣袍色做明黄,上绣着五爪金龙。

  地上的人笑着起身,披了外袍,自去点了红烛,拿着汉白玉的烛台凑到塌边去。

  “对不住,一时失手。”塌上一人裹着被子笑的温和,他猛地坐起身来,似是触动了伤处,忍不住口中一声惊呼,他本是无意将人踢下来,正自担忧后悔,却见地上那人分毫未伤到,竟还往榻上跑,不由便道:“你,还敢过来?”

  恒光帝放下烛台,挨着床榻坐下,柔声哄道:“我想看看你有没有伤到,绝不乱来了。”

  贺兰松又是一脚踢过来,恼道:“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些玩意。”他初经人事,卫明晅竟不知从哪里找来许多新鲜玩意,险些将他折磨的散了架,饶是他脾气好,也有了几分气恼。

  卫明晅并不躲闪,由着那人踢了几脚解气,这才道:“嗯,冯尽忠送上来的。”

  贺兰松怪叫一声道:“他,他知道?”

  卫明晅无所畏惧的爬进去,将暴躁的人搂在怀里,在他汗津津的额上吻过,双手却放在他腰背上,轻轻揉捏着,“我们的事,头一个瞒不了他,莫怕,他的嘴紧的很。”

  贺兰松浑身酸痛,也就不再挣扎,任由卫明晅帮他捏着窄腰,舒服的叹了口气。

  卫明晅问道:“要吃些什么?让人送东西进来。”

  贺兰松懒洋洋的,半分也不想动,无奈肚子早已叫了八百回,只好道:“什么都不拘,倒是我的伤好了,要吃些辣口的解解馋虫。”

  卫明晅噗嗤笑出来,咬着他耳唇道:“现下不成,且忍耐几日。”

  “为何?”贺兰松早就馋的紧了,“酒也不能喝?”

  卫明晅右手从他腰上探出,慢慢摸到身后去,“若不怕这里受罪,只管去吃。”

  贺兰松这才明白,气的恨不能将人再踢下床去,“改日定要换成你来尝尝滋味。”

  “好,依你便是。”

  贺兰松顺手要去拿衣衫,却无意中碰到了卫明晅的灼热,他惊的往后一退,干咽了口唾沫,小声求道:“我说错话了,你不能再胡来。”

  卫明晅虽又来了兴致,但知贺兰松确实被自己折腾的可怜,便大发慈悲的道:“不碰你,明日还要去后山骑马呢。”

  贺兰松心中更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