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里?
�讽,好生嘲讽。她的亲爱竟然抛弃她么?一响动静也并未有。

  许青生第一次将电话拨,内里无人接听。第二次则是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怎样?是嫌她吵么?是嫌她吵么?她吵极了罢!

  许青生再无力,险些坐着也摔倒在塑胶里,还好有一人吊住她的肩膀,将她抻回来,低低道:“她走了,不回来了。”

  许青生攥着手机,她晓得她身后是谁,于是转身便与曲秋煜打。

  一拳狠狠甩过去、曲秋煜也接。许青生的拳并未有半分落下,曲秋煜也并非让她。

  她们似乎对方的陪打,却不甚正宗,还好这时学生早已走光去食堂,她们之间打斗也不算是很丢人。

  正巧,正巧,她们在这时光里扭打于一处,身子便都摔进过塑胶跑道里,似乎摔了一层又一层光的泥。

  许青生杀红了眼,她将一切过失尽数都归给曲秋煜,爬起来便似乎提着刀要取谁命。

  曲秋煜遭她打得狼狈,便是自这时她举手挨着打。

  无了任何束缚,她败给了这少女。

  原来宋清驹竟是这少女的项圈么?她妥切地为自己的犬戴上项圈,将这一只狗捆住。

  似乎一个口套,拴上去,叫她莫要咬人,叫她乖顺。

  如今宋清驹走了,也便是主人家走了。狗自然要咬人的。她要咬杀了她主人的所有人。

  “停!”

  许青生的拳太狠厉,她的力道比之当年发情期时还要重,拳头似乎都闷在石头里一般硬重,她闷闷地裹压着曲秋煜打了许多拳,狂风落叶般的,又不知何处拾来一块石头要砸。

  这不是玩笑,不是玩笑。

  曲秋煜下意识便抬了手臂,将自己的脸遮住,仅余下一方狭小的眼:“许青生!”

  许青生似乎有片刻的回神。

  曲秋煜便继续道:“宋清驹她为你抗处分,主动离职,你就是这样对她?”

  这话似乎惊透了少女,叫她闷极了的拳都坠下去。

  石头缓缓地落,曲秋煜不知何时走,余下的仅有一尝了败仗的萨摩耶。

  这一场仗,最终不还是这可恶的赢了么?遑论许青生如何打她,终不过少年人的玩笑罢了。

  也许胜,也仅是拳脚上的得逞。曲秋煜都已奔四,许青生还年轻,怎么会打不过她?

  于是许青生只好在这操场上,看着月亮爬上来,看着自己的身影被光打亮,露出一分寸的,极相似于宋清驹的影。

  少女抬手摸它,触到的仅有沙哑的塑胶。

  我要去找她。

  找她。

  似乎自一瞬间下定了念,许青生将手阖回,而后去上了晚自习。

  现已秋了,晚餐还未用过呢,便又要去晚自习么?

  她并非去晚自习,只是去请假。

  向她以往最厌恶的人请假,向他说明,听他嘲讽之后开了假条。

  许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