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里?
更天理不容。”

  宋清驹往常并不依赖椅背,如今为何赖上了?无人管。仅有争着的吵。

  “你家人会容许你么?她们教得出来你,我们都是学教育的,总该知道家里人塑造得出孩子罢?你父母很沉重罢?”

  曲秋煜言语靠得愈发愈紧,她的信息素气味这般难闻,而宋清驹则下意识将手抚上腹部。

  “我讲过,我同她没关系。”

  她似乎自考量着甚么,又似乎眷恋着谁。

  校长笑得眯了眼,将宋清驹身上的气味揽入鼻中,又道:“你们这些事,已经不算秘密了。”

  不算秘密,半公开么?

  以后证据若到站了,该如何是好?本来以为时间还漫长,却未曾有想到这事败露这般快。

  在许青生还未反应过来时,宋清驹便走了。

  走得分外无声无息,走得谁也不曾知晓。

  本该以为,总是要有些信的,不是么?课间操的公开批评,或是教学楼大厅的显示屏大板的公开批评。

  都未有,未曾有过一声一响,宋清驹便走了。

  第一天许青生还以为她生病,第二天,第叁天,第四天呢?她似乎隐于世界烟云里,做是一柄单薄的剑刃。

  未有剑鞘护住她,她这古朴的薄剑怎么办?一股脑冲进这一股风云内,假若她她斩不断哪怕一丝东西,该怎么办?

  原先的避风港呢?避风港呢?

  她这避风港,倒是避风,阴凉得紧!

  宋清驹走后一周,不晓得是被如何处理,一时校内骤然炸了,似乎是有一块大石头落于一片海,鱼都被炸跃起。

  宋清驹走了,倒是全校都晓得是怎么回事,校长并未要求此事保密,这件事便被所有老师拿去告诫学生。

  许青生班内,教师又是她最不待见的了,老教师在台前高谈,谈些什么?

  “你们原先的宋老师,师生恋被校长赶跑了!这对象就在这班里,我就不多说了,彼此都长些面子!”

  这样的公开挤兑,许青生除却对自己讲谎,让自己好生憋稳的眼泪不要掉,不要掉,又无法多做什么。

  她睡么?在这讨死人厌的家伙课上睡。

  可这又白白空耗了自己的前途,先生是告诫过她的。

  “我的课上,不应允睡人。”

  宋清驹似乎未走,又似乎走了。她凝结自许青生傍晚的影上,有时许青生深夜走在操场上,还会以为先生仍在。

  她在自言自语着,似乎对着自己与她极相似的影子,说着说着便哭掉了泪珠。

  她不甘心,不甘心。便只好课下苦苦的,苦苦地问。

  宋清驹已然将许青生的微信好友删走,班级群也退出,许青生作为管理员她是晓得的,她便只得最后抽住宋清驹的最后联系方式。

  电话号码。

  许青生并未将这电话备注改掉,从始至终这备注一直都是繁体字的亲爱。

  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