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罚你,与我分寝。
br />   似乎寒流下簌簌立,傲骨的也无法认老服输。

  “很多东西今生只可给你,保守直到永久,别人如何明白透?”

  如何明白透?如何明白透?

  “实实在在踏入过我宇宙,即使相处到有过裂口。

  命运决定了以后再没法聚头,但说过去却那样厚。”

  这时有人至场,是那位校长。

  她打老远跑来,横穿操场,见她们二人合一处,则让许青生走开。

  一袭花的风衣,与另一素白搭衬。

  一人风情,一人则风尘。

  这人的唇竟也对准麦克,此刻唱,却是截然不同的声。

  “问我有没有?确实也没有,一直躲避的借口,非什么大仇。

  为何旧知己到最后变不到老友?”

  宋清驹并不接腔,仅是叫许青生来她身侧,侧过眸同她耳语什么,而后又点点戒指。

  “不知你是我敌友,已没法望透。

  来年陌生的是昨日最亲的某某。”

  那校长便独独唱完了最后的整首歌。唱过后,似乎舒服了。她抬起半边的头,撑着脸讲:“这是陈奕迅的《最佳损友》。”

  校长有奔四,宋清驹也奔叁,这是她们的共同话题么?实际她们之间代沟也够深刻。

  可如今,许青生却是被时光夹住,无路可走的人。

  十年,若想谁并不在意定是假的,宋清驹在意,便连带着许青生也在意。

  “嗯。”女人忽然这头坐,宋清驹手腕微微扭,并未有坐远,便仅是端庄地坐。

  滚滚凉风,她薄凉的眼似乎也夹风。

  校长便将话题跳去其他地位:“怎么不唱了?”

  她问着不唱,眼里却野兽般的,定定地锁住许青生,叫这少女遭那眼神凌迟。

  她们太亲昵了,导致又遭怀疑了么?

  许青生已有将眸光散,宋清驹却仍还淡然自若地道:“只会这前头几句粤语。”

  猫咪向着她的萨摩耶,此时便连靴也扭得在萨摩耶之前,似乎隐隐约约地遮住。

  “我还以为怎么、”眼前的女人打着马虎眼,又分外风尘地笑:“好不容易见着听粤语的,清驹,聊聊去?”

  宋清驹道:“怎么聊?”

  校长抬手,扣扣桌:“天聊地聊,年轻的聊,老的聊。”

  哑的子弹,似乎上膛。

  许青生被她们夹去中间,耳朵却是还好用的。她无法自这期间言语,也无法听出到底是怎么意思,便仅好急切地看她的先生去处理。

  “去何处聊?”宋清驹的神色并未有异。

  一双暧昧的眸光投过去,她们二人无名指上的戒便在明摆摆地露:“天南海北,食堂寝室,不是都能聊么?”

  许青生下意识地便将那戒指藏下去,宋清驹呢?她未曾动作,仅是随这校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