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随即轻捻着眼前那对依然挺翘的奶头问道:「能先告诉我你第一次被人轮奸的经验吗?我好想知道他们有几个人、你又是如何会落入那些人的手里?当然,假如你想讲其他的部份也可以,不过我总觉得对你影响最大的应该就是那一次,不知我这样的猜测对不对?」

  先拉上被子盖住两人赤裸的大半身之后,葛蔼伦才思考着说:「或许也不尽然是如你所说的这样,若要仔细讨论的话还真是说来话长,为了把事情单纯化一点,我还是把主干先告诉你就好,至于那些枝枝节节就留着让你发问,因为咱俩都不是心理学家,对于太细腻的潜意识变化与感情牵扯可能永远都理不清,所以别问我为什么及有何原因,我只是如实把那些经历讲出来而已,明白吗?」

  听着心上人用无比认真的口气在说话,老柯连忙紧搂着她的香肩,并且侧身紧盯着那张红潮未退的俏脸点头应道:「好,我明白!你尽管照你自己的方式一直说下去,纵然我中途打岔提问,你也大可置之不理,最重要的是别让我扰乱到你故事的大纲,所以你只要记住这项原则应该就不会有问题。」

  两人有了基本共识以后,葛蔼伦先点燃一支老柯的香烟连吸了好几口,接着才在烟雾袅绕当中微皱着眉头回忆道:「我的第一次性行为是在国中毕业、等着要上高中的那个暑假,嘉义县那时候才刚要开始发展,由于边乡地区人的经济普遍并不宽裕,所以我父亲长期都在高雄工作,或许是因为这个缘故,在夫妻聚少离多的情形下,我母亲不知几时姘上了一位建设公司的小工头,她那个姘头叫阿发,经常会到她上班的小超商购烟买酒,可能是近水楼台的关系,两个人很快就有了不可告人的奸情,但这还不打紧,也不晓得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妈竟然被阿发带去和他那班泥水工一起睡了。」

  看着葛蔼伦眉头深锁的模样,老柯既不敢随便臆测也不好多说什么,尽管他心里浮现过好几个可能发生过的镜头,但为了避免加深伊人内心的伤口,他只好喟然而叹的轻声说道:「可能你妈妈那时候正值狼虎之年吧?」

  这个说法小妮子显然并不认同,因为她边摇着脑袋边勐吸着香烟,在吐出一口长长的浓烟以后,她才挥了一下左手说:「事情没那么简单,因为最后连我的身体都赔上了,若只是她生理上有所需求,有谁会把自己的亲生女儿送给姘头去恣意玩弄的吗?而且第一次就是六个男人轮奸我,你说,这其中怎么可能会没有蹊跷?」

  事情一旦直接杀入核心,原本心里早有准备的老柯反而默然了,他在迅速推敲过几种可能性之后,这才拥紧心上人试探性的问道:「莫非是有金钱瓜葛或你母亲有把柄被阿发他们握在手上?」

  一提到金钱,葛蔼伦的眼光立刻迷蒙起来,从尚未完全散尽的烟雾中看去,她的眉宇间似乎凝结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怨怼,一直到烟头被摁熄以后,老柯才听见她幽幽的说道:「我也无法确定到底是不是有债务关系,当时我母亲骗我拿她的衣服去工寮,但等在那里的是一群张牙舞爪的色狼,我根本来不及搞清楚是什么状况就被阿发带头轮奸了,并且不是只轮奸一次,而是前后一共被那班水泥工人整整玩弄了四天!」

  这次老柯可就按捺不住了,一听自己的心上人被生母设计出卖、甚至还被惨无人道的连续奸淫了四天,他不由得捶了一下床面闷声骂道:「这个阿发真是畜牲!就算你母欠他钱也不能用如此下流的手段啊?要我说呢这家伙早晚会遭到天打雷噼,否则也必定不得好死。」

  看到枕边人气愤填膺的表现,葛蔼伦反倒转过来安慰着老柯说:「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现在再怎么诅咒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