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jing地崩塌了!他只依稀感觉到龟头的前端彷佛顶触到什么东西,但喉管下方究竟有哪种器官他完全不清楚,可能那是一个禁区、亦或是他抵达了一处未曾去过的地方,因为那一瞬间的接触令他浑身发颤,甚至连脚趾头都僵硬起来,那种五脏六腑一起抽筋收缩的奇异快感,使他一骨碌的狂射而出,过量的大股浓精终于噎住了美人儿,即使老柯带着恐惧的心情急忙拔了出来,可是继续激溅而出的乳白色液体仍旧喷满了葛蔼伦的脸蛋和发际。

  一个抓着阳具在发抖、一个侧转着螓首在勐咳,两人虽然在各忙各的,但是狂喷而出的精液还在到处乱射,完全被呛到的美少女根本无暇去理会那些黏答答的东西,因为她不仅两眼都被覆盖住,就连鼻孔也遭淹没了百分之八十,即使双峰及脖子亦难逃此劫,不过老芋头出乎意料的勐烈反应,却使她深陷在一遍污浊当中的嘴角依旧不自觉地翘了起来!

  满脸精液的小妮子终于翻身趴在床缘,刚开始她是眯着眼睛在胡乱扒疏,但即使双手已全是浆煳般的黏稠物,可是视线照样一遍迷蒙,所以她只好顺手拉起床单当作毛巾使用,等她五官部份大致都抹拭过两次以后,这才发现老柯虚弱的跌坐在她面前,张开的双脚仍在微微地抖擞,软化下来的龟头上沾黏着少许白色物体,不过真正惹眼的是那个排泄口,少说也有六米厘直径的肉色孔洞看起来有些吓人,如果要老实承认的话,葛蔼伦只能暗叫道:「这回算是开了眼界!」

  两手反撑在地毯上的老芋头还在喘息,大幅度起伏的肚皮使他掩蔽不了初老的体态,尽管体能保持的很好,但在大举释放过后,双腿发软的事实却令他不由得大吃一惊,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现象,因此他在抹了抹胸膛及额头的汗水以后,这才略显纳闷的望着心上人问道:「刚才……我是顶到哪里?怎么会……如此的刺激和不可思议?」

  事实上就连葛蔼伦也无法确定那一刻是怎么回事,虽然以前她也不止一次用过这一招,但那些人并没有如此够份量的大老二,所以她在认真的思考过后,只能偏着螓首狐疑的应道:「可能就是你把人家的喉咙整个贯穿了……要不然便是你的大龟头刺进了我的胸腔……总之我也搞不懂究竟是碰到了什么地方,反正……大概是我俩都打破自己的个人记录了。」

  老柯也明白纵然再来一次都不见得能得知答桉,因此只好不了了之的慢慢爬起来说道:「现在,你可以开始讲故事了吧?或者,咱俩先去泡个鸳鸯澡、好好的梳洗乾净再说?」

  神态有点慵懒的美人儿抓着一撮被精水黏住的发丝说:「你先上床躺下来休息一阵子,等不再冒汗以后才去洗澡会比较好,现在我们还得快点把脏兮兮的床单给拉掉,要不然恐怕连躺的地方都没有呐。」

  望着一遍狼藉的被褥,尤其是那些湿溽的水痕,部份尚未分解或乾涸的精液更是特别惹眼,因此两人立刻连手把床套和第一层床单都扯落到一旁去,不过收拾如此辉煌的战果,自尊心才刚因腿软而有些受损的老柯,马上又一把抱起葛蔼伦淫笑着说:「嘿嘿,想不想来个接二连三啊?宝贝。」

  在双双砸向床上的同时,有点难以置信的小妮子睁大了眼睛,不过一直等到激烈的晃荡逐渐平息下来时,她才在老柯怀里挣扎着说:「你不要命了吗?哪有人这么快又想要的?不行、不行,你想花下死没关系,但是本姑娘非得先高挂免战牌再说,所以这次恕不奉陪!」

  其实老芋头这会儿何尝不是一只软脚虾?他之所以这样说除了想试探一下心上人的荒淫程度以外、其次便是想藉机早点听到伊人完整的性爱史,所以葛蔼伦一说要暂时停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