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
>   「呼…呼…爽…操多少次仍是这麽紧,真是极品。」中年人畅快下,依依不舍地离开雪怡身体,女儿仍喘着粗气,半带垂软的肉棒抽出。

  在阴暗的光线下,可以看到经过两轮猛烈抽插的屄口张成一条裂开的缝隙,两片阴唇在兴奋未止的状态下像心跳的不停开合。阴阜上本来柔顺亮丽的毛发,给一片粘液混黏得一片狼藉。

  「呜…」当看到白色的精液从雪怡穴口流出,我不忍别过头去,小莲吐出我的肉棒,从蹲着的姿势站起,在我面前嘻笑道:「干麽这样子,才操了两分钟,钱真是好赚,应该替女儿高兴才是吧。」

  我没气力再跟小莲争辩什麽,头晕目眩,血彷佛上不了头,思想早被杀光。可令人痛心的事并未完结,就在那健壮青年准备再上前跟女儿做爱时,那给咏珊口交的光头汉可能因为再也等不及,推开女孩的头,走到雪怡床边跟那男人说了两句,青年作个「随便」的动作,那男人便磨拳擦掌地爬上床去。

  我看得瞠目结舌,视如珍宝,视如生命的女儿,居然沦为可让予别人的肉便器,随便一个男人,也可以操她最宝贵的地方。

  「还没有觉悟吗?当我们踏进了这个世界,包括阴道,包括子宫,早就变成一个工具,是再没尊严的工具。」小莲咯咯笑道。

  我浑浑噩噩地看着光头汉拨开仍躺在床上神智不清的女儿两腿,然後把阳具对准生殖器毫不留情地一插而入。

  「哎!」

  血,从心里淌出,如水银泻满一地。

  我知道这是一场恶梦,是一场无比真实的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