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
��?是不是很悬疑、很刺激?」

  「原来你一直在演戏…」我对错信他人感到伤痛无比。

  小莲讥讽我道:「别这样说,你早知道她们是妓女,还不是装着不知情引诱我去救你的宝贝女?其实大家都在演戏,彼此彼此罢了。」

  我知道自己说的谎话不会比小莲,也没什麽反驳权利。小莲是故意让我看到雪怡被淫玩,她是故意让一个父亲,接受人世间的最痛。

  「为什麽要这样对我?为什麽要这样折磨我?」我刺心切骨,不明白跟这个女孩有什麽深仇大恨,也无法理解她的想法和目的。

  「这种时候,问这些还有意义吗?」小莲没有回答,只犹如胜利者享受她狩猎得来的动物,以一种玩弄於股掌间的方法把牠凌辱至死。

  她半蹲下来,毫不犹豫地把我的龟头含住,慢慢吞吐几口,再来一下深喉,整支肉棒都尽没在她那浑圆小嘴里。

  心情激动,却无法抑止身体感受的官能刺激,在女孩挑逗下肉棒充血成最大限度。小莲口技精纯,坚挺而起的阴茎把通支舔了一遍,再亲阴囊几口,便一口把整个龟头含住。

  「嗦…嗦嗦…」

  肉体上的快感,是远远无法掩盖绝望的痛楚,看着雪怡一直被男人压在床上,屄口给丑陋肉棒操得啪啪作声,那种苦痛绝对是好比被煎皮拆肉。就是再高超的口技,也无法使我有心情去享受。

  「啊…啊…」这时候我留意到另一把从另一不远处传来的呻吟,转头从透着橙黄光线的洗手间一望,原来文蔚也在现场,她亦是全身赤裸,被瘦削男人放在洗手盆旁边的云石卫浴柜旁,以龙舟挂鼓式的姿态疯狂操屄。

  「蔚蔚…」到此我已经再也哼不出一句话来,每个人都是一样,正如小莲所说,这里全部是妓女,她们没有羞耻可言,为这种女人伤心,是一件愚不可及的事情。

  世界像完全幻灭了。其实自知道雪怡出卖灵魂的一刻起,我的世界早已完全被毁。

  「嘻,这个老何耐力真差劲,跟你女儿操过这麽多次,还是受不了她那小屄,才操几下便没戏了。」小莲语带耻笑。

  我随着她的说话回望雪怡,果然在跟她做爱的中年人已经气喘吁吁,粗腰的冲刺却反过来变得急躁,是即将要射精的前兆。

  『不要!不可以射在里面!那个是我女儿!』我惊觉刚才男人在插入时是没有戴保险套,登时如像被刺破心脏的胸口猛痛,但随着他向女儿询问,那回答是叫我这父亲再无插手的余地。

  「呼…呼…小宝贝,好哥哥要射了,给你灌浆好吗?」

  「要…要啊…飞雪妹妹要叔叔的精液,要叔叔给我射进来!我爱死叔叔,要叔叔给我中出!」

  『雪怡,说爱这种男人…要他…内射…』

  女儿口中对我来说最残酷的说话,在客人而言是最兴奋的催化剂。中年人听了此话有如得到强心针的更发力猛插,然後用力向前一挺,浑身一震,是男人在高潮射精时独有的颤抖。

  「射、射了!宝贝!」

  「啊!好烫!好爽!都射进来了!」

  我是什麽也制止不了,也没有资格去制止。精液,已经全部射在女儿的子宫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