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这个试验就只能到此为止。”他指挥鬼子把我俩下身的黏液和尿液都清洗干净,然后轮流抚摸着我俩的下身说:“拔光女人所有的阴毛也是一种有效的刑法,而且经常对支那女人有出人意料的效果,她们似乎对此感到特别的羞耻。”接着他话锋一转说:“其实性交本身也是一种有效的刑法,根据资料和经验,一般女人连续5 次性交仍能有快感,有些女人甚至可以到8 -10次仍能感到享受。但支那女人似乎很特别,除极少数之外,绝大多数的支那女人视性事为耻辱肮脏之事,连续3 个男人就有人受不了了,这是我们可以很好利用的,也是连续性交成为对付支那女人的一种有效刑法的原因。不过不论多么淫荡女人,连续10次以上的性交就是一种的惩罚了,但她们的忍耐力却可以令人吃惊地达到一天承受20次左右的连续性交。大家看到特别慰安所里的女俘虏,大多是一些十几岁的幼嫩的女人,但她们平均每天要慰安15个皇军,有时要达到20个,每天只需休息几个小时,第二天就立刻可以继续使用了。”“再多会怎么样呢?”一个鬼子听到这里突然发问。河原背着手踱着慢步说:“因人而易,但连续30次以上的性交肯定是一种非常严厉的惩罚,尤其是对支那女人。有些很顽固的支那女人能挺过很多男人都挺不过去的刑法,但当她们看到自己在男人胯下被无休无止地插来插去,她们会突然绝望、崩溃。”一个鬼子插话问:“河原大佐,那么多少次是女人心理承受的极限,也就是精神崩溃的临界点,多少次又是她们生理崩溃的极限呢?”河原眼珠一转问:“你是问如何掌握既让她们屈服,有不把她们弄死的临界点吗?”看那个鬼子点点头,河原道:“我已经说过,因人而异,作出准确的判断须要经验,我无法告诉你一个确切的数字。但我可以告诉你两个例子:一个是在北平事变后不久,我们抓住一个支那的女间谍,南京方面的暗探,她的掩护职业是吧女,很淫荡的那种。我们使用了鞭打、火烙、电击、老虎凳等都没能使她开口,失望之下只好派战场上下来的士兵干她。她是在第47个男人插入她的下体时招供的,不过她招供不久就一命呜呼了。另一个例子是一年前,我们收到华中方面军送来的一个共产军的女区长,也是百般刑讯没有结果。于是我想到了那个吧女间谍的例子,派士兵不停地干她,结果她挺了几乎整整一天一夜,到第55的士兵的时候咽了气。”他的话让我毛骨悚然,他们对中国人简直禽兽不如。

  河原说到这里似乎对这个话题有些厌倦了,转身扒开李婷的阴唇对鬼子们说:“各位在对付女犯的时候,可能都忽略了一样东西。”说着他顺手抄起一根步枪通条指着姑娘被翻开的阴道中一条若隐若现的细线说:“这是女人的尿道,虽然只是女人排尿的器官,很不起眼,但是个值得注意的东西。这个东西平常深藏在女人的身体里面,因而极端娇嫩,也极端敏感。而且这里用一次刑,在很长时间内那个女人都会痛苦不堪。如果能很好的利用这一点,将会事半功倍。不是一倍,而是十倍、百倍。”说着他两个手指一捏,李婷“啊”地呻吟了一声,刚才那条若隐若现的细线变成了一个小小的洞穴。河原将那根步枪通条捅了进去,李婷大腿的肌肉立刻哆嗦了起来,他一边捅一边摇,李婷象受伤的小兽一样“嗷…嗷…”地叫个不停。我身边的鬼子好奇地扒开了我的阴唇,也拿起一根通条捅我的尿道口,我感觉象一根火棒塞进了我的身体,疼的我浑身发抖。他们摆弄了好一阵,我的汗又湿透了两颊,我看见李婷的脸白的象张白纸。河原抽出插进了大半的通条,津津有味地看着上面的水迹说:“其实即使不用什么刑具,就单单把男人的东西插进去,大多数女人就很难忍受了。”听到河原的话,好几个鬼子都不相信地看着他,我的心里却在淌血。河原微微一笑说:“各位不信,我们可以再作个试验。”说着指挥鬼子把我们俩卸了下来,我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