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果。”说着他撑开李婷的阴道口,露出里面一个米粒大小的粉红色的肉突说:“这是阴蒂,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即使不用任何刑具,只用手,大多数女人也会受不了。”说着他摘掉手套,用食指伸进李婷的阴道,按住了那个小小的肉突,开始揉搓起来。一群鬼子伸长脖子注视着河原的动作和李婷的表情变化,围在我旁边的两个鬼子不甘寂寞地把手伸向了我的下身。我试图挣扎,但上身被绑的死死的,两腿被紧紧抓住,只能无助地看着他们肆虐。一个鬼子扒开了我的阴唇。另一个鬼子摸索着找到我的阴蒂,用手指按住粗暴地揉了起来。一股麻簌簌电击般的感觉立刻传遍了全身,我全身的肌肉立刻紧张了起来,大腿、小腹、甚至肩头的肌肉都禁不住抽搐了起来。我看到被吊在那里的李婷也开始面色潮红,呼吸急促,浑身颤抖,甚至忍不住不时地哼叫两声。河原手上的动作开始加重、加快,插在我阴道里的那两根手指也越来越重,我感觉象有一把粗砺的钢错在无情地错我裸露的嫩肉,我也忍不住哼了起来。最后强烈的刺激终于冲破了我忍受的极限,我“啊…”地叫出了声,一股热流从身体的伸处冲了出来。那鬼子拔出手指,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黏液,旁边的鬼子也哄地大笑起来,原来李婷也哀叫着泄了身,清亮的黏液顺着她白皙的大腿流了下来。

  河原擦着手指上的黏液说:“如果用上刑具,效果会更加明显。”说着他拿过两台手摇电话机说:“我们作个小试验。”他们把我的两条腿也用绳子绑在了十字架的横梁上。一台电话机的两个接线头一个接着一根手指粗的铜棒,一个接着一个鳄鱼夹;河原将鳄鱼夹夹在我的阴唇上,另一侧的铜棒他竟然残忍地插进了我的肛门。另一台电话机的两个线头接着一大一小两个鳄鱼夹,河原把其中那个大的夹在李婷左脚的小脚趾上,又剥开她的阴唇,小心翼翼地用那个精致小巧的鳄鱼夹夹住了她的阴蒂。李婷难过的扭动着身体,流着泪哭叫:“不…不要……放开我吧…不要啊…。”河原根本不理会她的哭叫,指着连在我俩下身的电线对围在近旁的鬼子们说:“这是两种不同的接法,效果也有所不同。”他指指我的下身说:“这种接法接触点集中,电流的的冲击来的快,作用点集中。”接着他指着被人字形吊着的李婷说:“这种接法电流要经过半个身体,看似分散,其实受刑人的痛苦更强烈。”说完他捏住李婷的乳头说:“如果一个线头接在这里,电流将通过心脏附近,效果尤其明显,不过这个我们以后再试。”他残忍的讲解听的我浑身发冷,我们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是人。河原挥挥手下令:“开始!”两个早已抱住了电话机的鬼子拼命摇了起来,一股强烈的电流从我身体的深处爆发了出来,穿透了我的身体,我整个下身象被无数把锥子不停地刺着,肛门和阴道都强烈地痉挛,阴部的每一块肌肉都象被一只大手拧来拧去,不一会儿就麻木了,大腿和腹部的肌肉也都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我眼冒金星,汗流浃背,忍不住惨叫失声。不知过了多久,电流猛地停了下来,我全身强直的肌肉一下全都软的不听使唤,下身疼的钻心,这时我才发现,我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一股黏液从下身汩汩流个不停,在空中拉出长丝。李婷在近旁还在“嗷…嗷…”地惨叫不停,身体绷的僵直,身上的肌肉抽搐不停,操控那台电话机的鬼子还在起劲地摇着。忽然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一股浑黄的液体从少毛的阴户中流淌出来,顺着大腿流到地上,这个17岁的女兵在敌人残忍的折磨下失禁了。河原叫了一声,摇电话的鬼子停了下来,李婷浑身的肌肉立刻软了下来,象一块没有知觉的白肉挂在高大的刑架上。

  河原指着痛苦不堪、呻吟不止的我俩若无其事地说:“两种不同接法的效果大家都看到了。可惜酒田大佐答应把这两个女人借给我的时候有言在先,不能损坏她们慰安皇军的能力,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