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又度玉门关
儿啊,好好。”

  拂生盯着他的脸,不得不说,这是一张足够让人为之沉迷的脸,她轻轻挣开他的手,站起身挑起他的下巴主动道:“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裴韶望着她许久,声音竟有些哽咽:“我一直在找你,我爱你。”

  拂生慢慢划过他的额头,耳朵,嘴唇,喉结……

  “你爱我?你爱我什么,我的身体,还是我这个人?”

  “你这个人。”裴韶答得毫不犹豫。

  “你爱我你还给我下药!”拂生的愤怒终于发泄出来。

  裴韶无法辩解,他闭上眼:“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裴韶,你的爱真是可笑,给我把眼睁开!”

  裴韶将她挟制他下巴的手轻轻掰开然后放到自己的脖颈上,主动将自己的人头送上:“我这条命是你的。”

  拂生呵了一声,反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你倒是想死的轻巧,你给我受的苦,我要你现在自己来一遍。”

  也让你尝一尝浑身绵软无力,只能躺床上任人摆布的滋味。

  拂生一把将裴韶推了下去,捏开他的嘴巴,强行灌了一瓶药。

  风在门外呼呼吹过,似野兽的呜咽。

  屋内也渐渐响起男人不堪的呻吟。

  裴韶满面通红,衣衫凌乱,双手被一根绳子扣在床头。

  “拂生,求你……帮我。”他苦苦哀求。

  女人却不为所动,香舌缓缓舔过他胸前的茱萸,随后一口咬上盯了许久的喉结。

  “难受吗?忍着……”

  因为姐姐突然不见了,凝儿最近喜欢拉着爹爹一起思念姐姐,一大早的又来爹爹房间,却发现门推不开。

  “爹,是凝儿呀,羞羞,还不起床!”

  因为凝儿自己有时候想赖床就会把门拴起来,理所当然的觉得爹爹也是这样。

  裴韶手腕已经被勒出了深痕,他咬紧唇瓣尽力不发出一点破碎的呻吟,停止向上的挺动,他看着正在他身上起伏的女人,指望她能开口说句话。

  拂生摸向他紧咬的嘴唇,轻声说:“它可真好看,溢出血应该会更好看吧。”

  裴韶懂了她的意思,硬生生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出了血。

  血渍鲜红,配得上他这一张脸,果真更好看了。

  拂生也不管他还未纾解的欲望,径自从他身上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随后放下了床帐,遮掩了床上的春色。

  裴韶控制自己的粗喘,转而变成阵阵的小喘。

  他听到凝儿惊喜的声音,然后拂生许是抱起了她,说:“我不在的时候,凝儿有乖乖的吗?”

  凝儿欢快的点头。

  “那凝儿今天有没有乖乖吃过早饭。”

  “没有。”

  “那凝儿先去找侍女姐姐吃早饭好不好,姐姐来叫你爹爹起床。”

  “爹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