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尾巴
不住你。”他的语气淡得近似无奈。

  我呆呆地看着他,看着他笼罩下来,解开绳缚。我抬眼看手腕脚腕处的痕迹,季寅生手法漂亮,连印子都规整、对称,一种美学。

  季寅生起身前把绳子一股一股收起来,拍了拍我的脸蛋,“起来吧。”

  我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跟着他走进卧室。他把绳子搁在我那头的床头柜上,我只要点灯、拿手机都会看到它。

  后入的时候我半张脸都凹进床褥里,操的我整个人都痛起来。季寅生大发慈悲地把我翻过来,身子被他折成锐角,而他是使着教棍的数学老师,在我身体里规画各种图形。

  结束后季寅生敷衍地贴了贴我的嘴唇。

  我甜笑,打个巴掌给个甜枣。

  他洗完澡出来我还在躺尸,他让我去衣柜看看。我爬起来,拉开衣柜看,下一秒笑得更甜,甜得发腻,心口作呕。

  “啊,b!”我恰如其分地惊呼,哈哈,鲍鲍换包包。笑意黏在脸上,“季寅生,你听过一句话吗?abadaykeepsthedoctoraway.”

  “你喜欢就好。”他擦着头发,湿漉漉的眼睛,看不透的眼睛。

  “喜欢啊,怎么会不喜欢。”我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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