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春鸟(一)
�为了接待客人没有尊严的坐在游女屋的镂空窗户的屋内,等待客人像选择货物一样挑选,一些男人会驻足观看甚至互相交耳议论,站在门口如雕塑一般不苟言笑的武士手握着刀柄。

  原着踏进门内,就有一种压抑且又淫气的感觉,日本的花柳之地与中国的建设并不相同,整体低矮且昏暗,但是实际意义又都是一样的,原着左看右看的找不到春鸟在哪。

  春鸟是花魁,花魁也并不是想见就见的,还好这间游女屋并不是很大,原着四处走动,便在一间靠里侧的屋子里找到了她。

  透过门缝,看见一脸横肉,身材臃肿,貌相如同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坐在春鸟对面,对春鸟有说有笑的,能和花魁近距离说上话,看来这个人的财力跟长相一样。

  原着突然隐约听到一阵尖锐的挣扎声,似乎不是春鸟屋里传出来的,而是楼底下传来,声音听起来凄惨无比,似乎在哪听过。

  原着看到春鸟这里并没有什么动向,便下楼去查看,来到声源处,是从眼前的房间里传来,他走进去惊呆了。

  他看见茶芽正在被无情的压在身下,肆意地虐待着,身上有着无数的抽痕,每一道抽痕都溢出了鲜血,嘴角也流出了血液,头发凌乱,眼泪横流。

  原着看不了一点,便跑到春鸟的房间,回来的他看见房间里衣服四处乱扔,一阵阵不堪入耳的声音从里面响起。

  原着眼神慌乱,跑了出来,他知道春鸟的身份,但一时还是接受不了自己的上一世竟是如此不堪的活着,活的连猪都不如。

  原着站在门口,就一直站到了黄昏,夕阳一点一点藏在屋子身后,带走了光亮,释放了黑暗,傍晚来临时,各屋都点上了灯火。

  原着回头看见春鸟出来,春鸟穿的便服,脸上还泛着红晕,脖颈处还留着细珠,他一路跟着春鸟,看到春鸟为黑猫了医药费,又拿了药,然后又回到了游女屋。

  回来时夜空也亮起了繁星,没有现代城市的熏染,夜里的星星格外的明亮。

  春鸟抱着包扎好伤口的柳离走进自己的屋子里,看见茶芽在烛光中擦着伤口。

  “怎么搞的?又是那个男人打的?”春鸟看见烛光下的茶芽,一条条血淋淋的伤口出现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如同一条条禁锢一般。

  “没事……”茶芽咬着牙,额头上冒着汗珠,一点一点的擦拭左上臂的抽痕。

  “还没事?这都出血了?”春鸟将黑猫放在蒲团上,赶紧跑到茶芽身边,为她擦拭左上臂的另一条抽痕。

  春鸟眼睛看着血肉模糊的痕迹,皱着眉头,在这里茶芽算是自己最亲近之人,平日里自己有什么好东西都会分给茶芽一半,要不是自己救济,以茶芽的身份早就饿死街头了。

  “你不会逃吗?”春鸟呵斥她,看着伤口皮都开了,心里也心疼她,为什么她总是遇到这样的人?不是变态就是暴力。

  “没事的,春鸟。”茶芽反倒是安慰起春鸟。

  茶芽知道春鸟的脾气,对别人袖手旁观,对她的事反而是上心的,之前春鸟就找过妈妈桑理论过,现如今春鸟也快到了三十岁,如果去找妈妈桑的话,说不定她的花魁就没有了。

  茶芽一想到这,使出吃奶的力气摇头,说道:“我没事的,过一阵子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