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婚事
也妨碍不了成为众多女学子心中倾慕的对象。

  他在这些花痴的女学子眼中就像是高洁出尘的明月,只可神往不可近琢,像是爱慕之人手中最珍爱的那件白华若雪的轻衣,容不得半点污渍。

  显然此刻白墨就是那半点污渍,格外地刺眼,让人无法容忍。

  “我以后再告诉你啊……”白墨对着千兰挥手喊道,“你能不能先救我下来呀?”

  千兰眼眉一弯,笑意中带着幸灾乐祸,外加爱莫能助的神情,对白墨摆了摆手,然转身离开了人群。

  “你别走啊?能不能在这种时候讲点义气……”白墨见着千兰侧首对自己挥了挥手。

  那个表情,是什么意思。

  看热闹不嫌事大?

  千兰那一嗓子分明就不是乱喊的,她就是想要狐凌白枫听见,看不惯的人,有机会恶心一把哪有放过的道理。

  可怜白墨一根直肠筋,哪里会想到是这个意思。

  看热闹的先前还兴奋,不过久了也觉得没什么看头。

  几节课下来,外面围观的人一个都没了,似乎他被挂在桥下是一件,再理所应当不过的事情。

  甚至有人自桥上而过,也只是谈着闲话对下方吊着的人视如无睹。

  白墨此时意识模糊起来,原本想尿尿的心情也没了,不是没有,是感觉不到。

  几个时辰后,狐柒气喘吁吁地跑至桥边,在汇流池边喘息了两下,才稍微倒上来一口气:“白、白,墨啊!我……喘口,气,就来、救你……”

  白墨迷迷糊糊中听见狐柒叫他,迟缓地回过头来,朝一边看去,已经看不清狐柒的样子,感觉狐柒整个身影也已经扭曲得不成人样,嘴巴动了两下。

  “靠……”

  已经没有声音了。

  狐柒见白墨神色不对,也来不及再喘气,两步并作一步跑上了桥上,双手微微镀着一层炽光,抓住自石桥中穿出的那根细线,吃力地将白墨一寸寸给拽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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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拉上石桥的白墨脸色泛紫,双手肿胀,双眸也布满了红血丝,看着眼前的狐柒,目光却是涣散的。

  狐柒满头是汗,先前他去求银师,看在白墨是个姑娘家,受不住这样的惩罚,请银师网开一面,自己愿意代她受过。

  银楚宸便丢给他一根长签,告诉他,若是他能填满长签上的暗圈,就饶了白墨。

  一根长签足足百圈,狐柒是个普通的凡人,自幼锦衣玉食,斯斯文文的少公子,跑百圈当真需要点时间。

  “白墨……你别吓我,你怎么在发烧啊……”狐柒抬手在白墨额头碰了下,当即愕然。

  “……呃……”

  白墨能听到狐柒的话,想说一句:“我头痛.....死了……”

  但说不出来。

  “你别说话,我带你去曲师那里……”狐柒忙说道。

  言罢就横抱起白墨,朝治愈师曲莲寝居疾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