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雪夜尖兵【22】
赫尔墨斯辩解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术士在创造我们的时候就植入在我们意识里的，我们每个个体都有一个对应的神格。\"
\"原来你知道吗？\"
卡其优里奈有些惊讶。
\"其实只有我知道，其他的个体几乎都没有觉醒，在每个轮回中，我都是所有个体中最先觉醒的。\"
赫尔墨斯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孤独。
\"怪不得他们叫你图书管理员。\"
卡其优里奈似乎明白了什么。
随着夜幕的降临，卡其优里奈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
她躺在垫子上，仰望着星空，感受着太阳留下的最后一抹余晖。
周围是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和远处的风声。她的身体虽然已经老去，但她的心灵却异常平静。
蚂蚁们在她的脸上爬来爬去，它们细小的脚步几乎感觉不到，但卡其优里奈却能清晰地感知到它们的存在。
她轻轻地捏起一只蚂蚁，看着它在她的指尖挣扎，然后放回了地面。她的动作温柔而缓慢，仿佛在进行一种仪式。
\"为什么这么对待弱小的生物？他们不过就是养分。\"
赫尔墨斯在一旁疑惑不解。
卡其优里奈微微一笑，回答道
\"因为只有当自己的生命马上就要轻于鸿毛之时，才会珍视生命。\"
她的声音平静而深沉。
\"奇怪的理论。\"
赫尔墨斯轻声说。
\"你以前不也是人类吗，你不这么觉得吗？\"
卡其优里奈反问。
赫尔墨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
\"对于生死我早已看透，世间万物最终都要回到生命的最初，原子。\"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超脱和淡然。
\"感觉像科学，但又沾点神学。\"
卡其优里奈若有所思地说。
夜越来越深，卡其优里奈躺在垫子上，看着黑暗逐渐降临。她的心情也随着夜色变得深沉。
\"你说，赫尔墨斯，我在死后会去哪？\"
卡其优里奈突然问道。
赫尔墨斯沉默了，这个问题似乎触及了他的某个未知领域。至少在卡其优里奈获得能力之后20多年，他没有遇到过26号都答不上来的问题。
许久，赫尔墨斯终于开口了
\"你会飞升，前往极乐世界。\"
\"不是只有能力会飞升吗？\"
卡其优里奈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