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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但这并不是单纯的虚空能力发挥作用的结果。”

  “方叔的意思是？”

  葛小伦有些疑惑。

  方桦没有回答葛小伦，而是把目光投向了炙心。

  炙心心领神会，指着手中一本书的内容说道:

  “汇编语言，可以把二进制的数据转变成十进制的可读数据。你具有反虚空能力，而我具备虚空能力，其实就是二进制里的0或者1。你是反虚空，意味着可以实现0，逻辑假，而我的虚空能力，意味着可以实现1，逻辑真。”

  “嗯……也看过相关的书籍……”

  葛小伦有些尴尬，炙心说的东西他并不是很懂。

  “不要急，小伦。”方桦拍了拍葛小伦的肩膀，说道，“我可以给你大脑直接写入与汇编语言相似的神圣语言知识。逻辑上是一个意思，二进制转十进制，再转高级编码。而你和炙心的反虚空以及虚空能力，可以通过一个逻辑转换，创造出一个反虚空与类虚空引擎。”

  “那这个引擎有什么用呢？”

  葛小伦问道。

  方桦轻笑一声。

  “改写世界！”

  “不是说虚空能力就可以改写世界吗？”

  葛小伦有些疑惑地说道。

  “嗯。”方桦点了点头，“但是虚空能力改写世界的能力很有限，它仍然遵循质量守恒与能量守恒定律。而我们要做的是跳出这些定律，来凭空创造或者抹去物质，就像这样……”

  方桦说着，再度一挥手，葛小伦身前的书籍便如同画卷里的景物一般被抹去，仿佛从未出现过。

  “这……”

  葛小伦的脸色遍布着难以置信。

  “好了，我们先来学习神圣语言。”

  炙心脸色浮现一丝笑意说道。

  “神圣语言，是神圣凯莎给天使们驱动暗能量的驱动程序语言……”

  ……

  平原之上，炙心领着方桦和葛小伦来到了这片区域。

  “我们眼前的这片天空，肉眼下是物质天空，洞察之眼下是暗物质天空。”炙心说着，顿了一下，“后来死神卡尔发现，还有一个天空，是洞察之眼也无法发现的，他称之为虚空。你们可以理解为六维空间。”

  “我们都属于物质世界的生物，也就是主生物世界生物，那些虚空生物，我们天使叫他们次生物世界生物。其实直到现在，我们没有任何一个文明发现过次生物的存在，而卡尔带着莫甘娜，坚信有这样的生物，并且还在限制我们主生物的规则，他们称之为终极恐惧。”

  方桦听着炙心说的话，眉头微皱，但并没有多说什么。

  “我们大概需要48个小时来完成这个虚空控制器程序，师兄，你保护一下我们。”

  “好。”

  方桦点了点头。

  “那我们开始吧。”

  炙心看向了葛小伦，朝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