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含霜不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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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琅语气缓缓:“这么说……也没错。”

  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他曾经还真想过永远把自己与温鹤绵绑在一起。

  温鹤绵无语到失声。

  谢琅脸皮厚,丝毫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骇人听闻的话语,拉着处于怔愣中的人过去,在榻上坐下。

  小狼崽子黏人,也难应付得很。

  温鹤绵盯着眼前人,只觉得头大,倒不如先前别置气问那番话,以至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含霜不会么?”谢琅笑着摩挲她的腰肢,手上炙热的温度通过单薄的寝衣传递过去,后半句话陡然低了几个调,暧昧不明,“明明都那么多次了。”

  人是不能激的。

  温鹤绵心中真来了几分气,淡淡掀起眼皮瞧他:“陛下,不带你这么瞧不起人的,谁说——我不会了?”

  “那你教我。”

  谢琅眼神晦暗下来,拉着人一起倒在了榻上,手上的锁链随着这番动作,也发出清脆的响声。

  尊贵的帝王躺在软枕上,唇角似有若无噙着笑意,眼神柔和中带着鼓励:“含霜,我听你的。”

  事已至此,再怎么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了。

  温鹤绵不似谢琅热衷于这档子事,纵有几分食髓知味,向来不放在明面上讲,她不乐意钻研,大多时候都被动带着沉沦,真掌握了主动权,比想象中要难许多。

  总是不得章法。

  她怀揣着几分好笑心思,看谢琅忍得辛苦,最后终于没忍住,一把攥住了她的手。

  他的呼吸发着沉:“太傅是折磨朕还差不多。”

  温鹤绵哼笑一声,那双清冷的眸中带上笑:“看出来了?”

  这下咬牙切齿的人换成谢琅:“那含霜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被晾了这么久,谢琅又不是个君子,忍耐早就到了极限,戳穿这层后,当即不再客气,开始剥衣裳。

  安静的寝殿里,除了悉悉索索的细微响声,就是锁链碰撞的清脆声音,偶尔夹杂着一两声闷哼,仿佛连空气都渐渐暖起来。

  玉瘦香浓,檀深雪散。

  ……

  总之这个生辰过得令人印象深刻。

  特指温鹤绵。

  撩拨的时候有多痛快,后面被拽着不肯松手的时候就有多想逃避。

  自然,是不会被允许的。

  过分一时的谢琅之后几天都没有好下场,被赶到隔壁偏殿歇息去了,直到温鹤绵彻底消气,才得到搬回来住的资格。

  堂堂一个皇帝,分明是自己的寝殿,却连住不住的决定资格都没有。

  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来喜早就不是曾经的那个来喜了。

  以前见这二位闹矛盾时,还会战战兢兢,现在已经学会了察言观色,没什么大事,接着做自己的就行。

  陛下生气不可怕,反正陛下自己会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