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揉揉眼睛，怎么看起来还是沈金瑶，可又不是沈金瑶，没有了以往让人看到就觉得心里暖暖的感觉。

  现在她和一个普通弟子也没有什么区别，那凭什么不穿宗门服饰？

  沈金瑶微笑着分到谢玉莹面前，迟疑一瞬越过她走向下一名弟子。

  谢玉莹一直护着那名弟子，身上多处受伤，颇为严重。

  但这不妨碍她嘴炮沈金瑶：“哟，这回不装了？不再明明知道我讨厌你，故意往我面前凑，凑完就哭，哭着就告状了？”

  沈金瑶装做听不见，继续微笑着分丹药。

  谢玉莹是个狠人，自己用手“咔嚓”把腿骨给正好，疼得浑身打哆嗦。

  在用木板固定的时候，嘴里还不忘继续刺沈金瑶。

  “不装好，真！”

  “你知道我看你那副永远温柔和气的脸，有多恶心吗？隔夜饭都呕得出来！你那张脸就像个面具，你天天戴着，还记得自己本来长什么样吗？”

  “装得时间长了，把自己都装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