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下场
sp; 下一刻,他又黏糊糊地抱住了她,委屈巴巴道“妻主,你这是在怀疑我吗?你怎么能怀疑我,我不可能会骗你的”

  她快要被他倒打一耙的话气笑了,她确实也笑了出来,刚想开口训斥他一句,“你,唔——”

  他骤然堵住了她的唇,软软的亲了下,末了又用那张漂亮的脸讨好地冲她笑着。

  沈盈顿了下,她训斥的话莫名说不出口了。

  但是她是这么肤浅的女人吗?

  她视线落在了他的面上,妥协般的叹了口气。

  好吧,她确实是。

  她不与他计较了,沈盈扶着“虚弱”的他回了房间。

  此时此刻,洺州刺史府坻。

  府坻很大,既有青松绿竹围绕,颇具文雅典礼之风,又有雕龙画凤,壁画装饰,不失雍容华贵之美。

  府内甬路相衔,山石点缀其中,四面抄手游廊,与那些王公贵族相比也不遑多让,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今日廊道上侍从行色匆匆,往日稀松平常的状态被肃然所取代。

  正堂内,刺史秦月焦灼不安地擦着额角上的汗,眼神不断向外望去,没见到来人,坐也坐不安稳。

  一旁的洺州的司马王得章见此,不由得问道,“大人,那西陵白不过是个小小的皇子,何至于此?”

  她不明白大人为何如此重视,连大人近来最喜欢的斗蛐蛐都不再碰了,整日待在府里就是等着那位西陵的皇子前来。

  不仅如此,大人还把府内贵重物品瓷器之类的换成了书法名画,只因那位皇子好风流文雅之术。

  秦月出了一脑门子的汗,她擦了擦听她这么不屑的语气,哼了一声,“你真是想得太简单了,他若真如表面那般无害,我又岂会让他踩在我头上”

  “可我们为什么非要投靠西陵,以我之见,西陵不如我们燕朝”,王得章问道。

  “你傻啊你”

  秦月啐了她一口,“我们是进入燕朝腹地的入口,外城十公里外埋伏着军队不计其数,要等燕朝派人支持,我们就只能等死了”

  “倒不如投靠西陵,为他们大开城门,这样我们也可能保住一条命”

  王得章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秦月瞥了她一眼又继续道,“这皇室内里的腌脏事理不清,道不明,你只需记得一会那位大人来了,谨言慎行,不该说的不说”

  “不然”,她话锋一转,“太守沈大人便是下场”

  沈南被处死的消息早传到了地方,王得章自然也是知晓的,听此后怕地连忙点头,再不敢发问。

  不一会儿,看门的侍从着急忙慌地跑了过来,通风报信道“大人,大人,那人来了!”

  “好,我知道了”

  秦月理了理衣冠,直起身子,正准备出门迎接。

  一道声音传来,“不必了”

  秦月看去,只见一群持刀侍卫护着簇拥着一少年,那少年气质出尘,嘴角挂着一抹浅笑,似乎没什么攻击性。

  可秦月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