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前男友
>   待侍女走远了,26才反应过来:“你是故意弄掉了灵石?”

  它又问:“你不担心她拿了灵石跑掉?”

  黎谆谆双足在冰凉的泉水中轻轻摆动,明明在笑着,嗓音却听不出起伏:“小财迷,一颗灵石而已。”

  26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侍女带回来一套赤色纱帛衫裙,连着肚兜与白袜,还贴心配了一双金粉色迎凤翘头鞋。

  她看起来比方才热情多了,脸上带着笑,将黎谆谆扶了起来:“黎姑娘,要不要我再帮您梳妆打扮一下?”

  黎谆谆穿好衣裙和鞋履,眉眼柔和:“那就麻烦你了。”

  她并不擅长此处繁复的发髻,而那侍女手巧得很,请她坐到梳妆台前,不过片刻,便停住了手,捧来圆镜:“黎姑娘是我在天山见过最美的女子。”

  虽是奉承,也有几分真心实意在里面。

  镜中的女子坐得端正,神情却显散漫,微挑的眼尾洇着淡淡的胭红,颊边略施薄粉,鬓间虚散几绺青丝,再衬着那火日般的红裙,说不出的慵媚。

  她只扫了一眼,便站起身,与侍女道谢后,慢吞吞往回走去。

  等黎谆谆走回自己的寝室,董谣和花危正站在树荫下,不时抬手擦一擦脸颊。

  这般炎日,又正巧是午时,两人在屋檐下等候片刻,本想着进屋去歇歇凉,谁料门是锁着的。

  窗户倒是半敞着,但他们总不好跳窗进去乘凉。而天水阁其他的房间,大多是女修所居,花危碍于男女之防,选择到树荫下等她。

  董谣自然不会放过独处的好机会,两人便站在树荫下等了将近一个时辰。

  花危念了几遍静心诀,心静下来,体也清凉。而董谣心里装的杂事太多,越念越烦躁,额间鬓发被薄汗打湿,一缕缕贴在颊边,脂粉也被脸上的油脂汗水晕开,有些斑驳。

  此刻见黎谆谆走过来,董谣忍不住道:“师姐,你昨日让我们午时到此处寻你,自己却不守时,让人顶着太阳晒了一个时辰……”

  “抱歉。”她轻飘飘表达着歉意,迎着花危走了过去,“我失了元神后,总觉得体乏,方才觉得心口不适,便休憩了片刻。”

  说话时,黎谆谆掌心轻轻捂在胸口上,蹙着眉,足下打了个晃。

  花危下意识伸手扶住了她,手掌叩在她半截玉臂上。被泉水沁洗过的雪肌细嫩,莹润微凉,掌心滚烫的温度缓缓渗入肤下,嗅到她肩颈处的浅香,他指尖轻颤了一下。

  心跳好似乱了节奏。

  他与她皆是恪守礼规之人,从未有过僭越之举,更不要提这样近距离的肌肤之亲。

  没等花危回过神来,黎谆谆已是抽回手,他心里似是空落了一下,又很快将这细微的情绪压了下去。

  “黎黎,若是不适,便回去休息。”他掌心微拢,垂在身侧,“我一人去蜘蛛窟去取验心镜便好。”

  尽管花危已是极力控制自己的视线,却还是止不住往她身上看去。

  这是他第一次见她穿红衣。

  阳光斑影透过层层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