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   戎渡安抚似的

  吻着他的唇:“别怕,有我在。()”

  祝眠的眼泪流得更欢。

  戎渡与他接了一个绵长的深吻,吻掉他所有的泪水,又去轻啄他的耳朵。

  祝眠身体敏感的发着抖,右手颤颤的落在了男人的侧脸上。

  戎渡≈hellip;≈hellip;为什么你从来不问我?2()”

  男人顿了一下。

  祝眠转过身体,抱住他:“你为什么从来不问我妈妈的事情呢?”

  戎渡默了片刻,贴了贴他的唇:“等你足够信任我的时候,会主动告诉我。”

  祝眠好似很委屈,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水。

  可青年实在无害柔软,只是轻轻的在戎渡唇上咬了咬,他垂着眸呢喃道:“对。”

  “妈妈她……很多年前就去世了,今天,今天有妈妈的学生来看我……”说到这里,祝眠的泪水又一次决堤了。

  戎渡抱紧了他。

  “可是我不想见到他们。”祝眠声音变得很哑,发不出来一样,他几乎有些崩溃了:“妈妈是因为他们才死的。”

  戎渡的身体僵了一下,他视线变得很暗沉,许久才恢复如常,他低声道:“对,是因为他们死的。”

  青年身体抖得很厉害,语无伦次:“很黑……下面特别黑,被砸到很疼,妈妈特别疼,好多天,过去了好多天……”

  “妈妈被压在下面,她该有多疼……”

  戎渡的手轻轻拍着怀里的人,一句话都没说。

  “戎渡,我不要原谅他们……不要见他们……我这辈子都不要见他们……”

  “好,不见。”

  青年不知道在他怀里哭了多久,戎渡只是抱着他,轻吻着他,一遍遍的说“不见”。

  不见。

  那就不见。

  祝眠昏昏沉沉的,好似睡了过去,他半眯着睁开眼睛时,依然是之前的姿势,窗外日色明媚,晃得他有些难受。

  他动了动,蹭进了男人的颈间。

  “还困吗?回床上睡吧。”

  祝眠轻轻摇了摇头。

  男人身上的味道很特殊,也很让他心安。

  他情绪冷静了下来,低声说:“明天是妈妈的忌日,每次都会有很多人来,我想避开他们,我们下午再去吧。”

  戎渡:“好,听你的。”

  祝眠思维运转得很慢,这一天的时间好像停滞了,整个世界都很安静,他靠在戎渡怀里,偶尔与他交谈,偶尔与他接吻。

  客厅里柔软的沙发就是他们全部的活动范围。

  手机应该是响过的,有电话,有信息。

  可能是乔茵,可能是陈主任,可能是林跃,可能是赵雯,可能是祝德忠,可能是蒋誉,可能是任何人。

  但是祝眠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