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大队长女儿的傻哥哥8
�,但脑子并不差。她听着霍秋红拐弯抹角打听她逃生后的事情,就jing惕起来了。

  事实上,回到村里后,她把钟子然的事情隐瞒了下来,但其它事情都一五一十跟村里人说了好几遍。霍秋红也听她说了几次,但她现下却还在旁敲侧击,想套话?

  但她霍秋红一个先逃的人,为什么会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还特地来跟她打听?甚至不惜送了两颗蛋?

  要知道,霍秋红家的情况并不好,她想要弄到两颗蛋,还挺困难。

  杨慧珍四两拨千斤,什么讯息都没有透露,霍秋红僵着一张脸,离开了知青宿舍。

  这次的事情,她只能归结于意外。

  省城医院,钟老太提着煲好的汤进了病房。

  病房内,钟姑姑正在给钟紫红扎针。

  钟子然半靠在床头,闭着眼,听隔壁床放广播。

  “……上个月,旅荷华人联谊会在荷兰阿姆斯特丹成立。联谊会旨在联络荷兰广大华侨华人华裔同胞,促进团结,争取合法权益,继承和发扬中华文化……总理的去世,是中华民族全体人民最大的损失……”

  钟子然兄妹二人住的是五人病房,是钟姑姑找了不少关系才弄到“豪华房”。比起十人,十二人房来,五人房里的病人都是些关系户。放广播的,是个老爷子,今早才来,据说是院长的老父亲。

  “乖孙,今天好些了吗?”

  钟老太一进病房,就坐到了钟子然病床旁。

  钟子然乖巧地朝她笑了笑,“奶奶,我已经好了。”

  他身上的伤并不重,在医院里躺一两天就可以出院了。但奶奶不放心,非要让他跟着妹妹一块儿出院。

  妹妹的伤比他严重,还要再观察一周。

  在他们祖孙俩说话的当口,钟紫红已经打完针了。

  钟姑姑拉开帘子,看了过来,“紫红的伤恢复得很好。”

  她那天见到侄子和侄女的时候,吓得半死。特别是侄女,脸色苍白,气若游丝。

  钟老太从袋子里拿出三个碗,盛了饭菜,分别递给孙子孙女和女儿。

  钟姑姑喝着钟老太熬的汤,小声说道:“妈,你给紫红和子然送饭就好了,我自己吃食堂。”

  钟老太瞪了她一眼,“不缺你这份,再说食堂哪里有我做的好吃。”

  钟姑姑嘴巴微张,她只是不想让母亲那么累,也想帮她省些钱。她每次做菜,不仅是做侄子侄女的,还帮她做了她那一大家子的。这样一来,花费不少。

  这一幕,钟子然已经见怪不怪了。

  只要奶奶送饭来,姑姑总会这样劝。

  “姑,赶紧吃,你一会儿不是还得去药房那边吗?”

  钟子然熟练地转移她的注意力。

  果然,钟姑姑忘记了帮母亲省钱的事。她待会儿的确得去药房一趟,药房的肖医生找她有事。

  钟姑姑快速吃完午饭,离开了病房。

  “你姑呀……”

  钟老太长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