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极端

  更何况,旁边的人还这么特别。

  谢朝言看东西是不吭声的那种,视线一直盯着台上,明明坐的板凳后头没有靠背,他姿态又能坐得很散漫,叫苏暮有种坐这种凳子其实很舒服的错觉。

  她坐的是假的吗?这人就这么沉得住气。

  反正,她听不懂。

  甚至觉得有点无聊。

  她多打量了谢朝言几眼。

  上次在车上没好意思看,这会儿周围光不浓,他也没注意这边,苏暮才多瞧了两下。

  可能是那会听到他和那个女人说的话,所以苏暮才对他好奇了些。

  就是觉着他这人挺特别,长得好看,性子又冷,面对女人那样低下头的求和,也是面不改色,说那些话。

  不在意、冷处理。

  说不定还会有点渣。

  女孩子感情上还是要离这种男人远一些。

  和这样的有感情牵扯,到时候难受的只有自己。

  谢朝言只知道旁边女孩在看自己,并不知道自己在对方心里已经默默被冠上了“渣”这种字眼。

  他垂眼,瞧见苏暮搁在腿上的手。

  暗光下,那白皙的手泛着红,颤生生的。

  一看就知道冻着了。

  她估计还有点感冒,从那会过来脸色就不大好,嘴唇透着点白,又一直憋着。

  听戏的弄堂里暖气并不足,穿少了单坐这儿确实凉。

  谢朝言拿过旁边的暖手壶递给她:“冷的话,把这个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