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心里一紧：“怎么了？”

  “这个是……”阮安然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要那么疲惫凄凉，她指了指这张纸，动作相当机械化，“夏犹清给我的，签名？”

  喻令延“嗯”了一声，然后有些疑惑：“你不喜欢？”

  他看向那张阮安然不忍直视的签名：“刚才我看你一直关注夏犹清，以为你是她的粉丝，所以就问她要了张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