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男友和前男友?

  额前细碎的碎发已经贴在了满是冷汗的额角上,猛烈又密集的抽痛让他连腾出手来吃药的间隙都没有。

  “白总,怎么样?我送你去医院。”

  此刻叫救护车还没有开车快,白寂严的呼吸粗重,胸口还伴着阵阵翻涌的恶心感:

  “药,口袋里。”

  吴贺显然面对现在这样的场景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兑了温水,从他的口袋里拿出了药,白寂严撑着吞了进去。

  今天晚上正好是陆河的夜班,见到出现在医院的白寂严眼皮子都是一跳。

  白寂严被推进了急诊手术室,吴贺等在门口,和每一次一样,没有叫白寂严的任何亲人,因为那些所谓亲人只有各怀鬼胎。

  两个小时之后急诊室的灯才灭了,吴贺上前两步:

  “陆医生怎么样?”

  “怎么样?能怎么样?喝这么多酒作死呢?再晚过来一会儿就胃穿孔了。”

  陆河简直没有一点儿好脾气,之前让他查胃镜他不查,非要拖,这不还是要查?

  白寂严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九点了,病房中只有吴贺,吴贺见他醒便按了铃,陆河这次不惧怕资本家,拿着白寂严的检查报告就是一通输出。

  白寂严靠在床头,有些干瘦的手正在打着吊针,等陆河发疯完毕被护士叫走他才开口:

  “你去备一份儿三岁男孩儿的礼来,不用太贵重,用心些的,再去查查开发项目组,有谁和宋家走的近,两天时间,名单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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