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然而杨洺棋根本听不进他的话，面目狰狞地抡起铁管又一下砸在燕明湛的背上，似是脊杖酷刑，砸得燕明湛向前一扑，不得不用手撑住地面。

  “不出声？你也很能忍嘛。”杨洺棋冷笑着用挥高尔夫球杆的姿势，重重一挥，打在燕明湛的肋骨上，“那就打到你哭爹喊娘！”

  这一下重击起码断了他一根肋条，燕明湛没忍住，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

  杨洺棋满意地转了转手腕，夸了自己一句：“有进步。”

  见他再一次高高挥起铁管，游锦言不顾抵在自己咽喉的斧刃，转向李昌琦，红着眼说道：“我说了，还你，让他住手。”

  看了看燕明湛，判断他伤得没什么反抗能力了，李昌琦解开游锦言手上的绳，把手里小斧头丢在他面前：“自己来。”

  游锦言忍着痛艰难翻身坐起，没犹豫伸手就去抓小斧头。

  “李昌琦，”喉咙一口血气涌上来，燕明湛用力咽了一下，轻笑着看向李昌琦，“都二十年了，不要点儿利息不合算啊。”

  李昌琦看了他一眼，飞快地一伸手把小斧头抢了过来，同时压着游锦言的脖子把人压在了地上，抬脸冲燕明湛微笑，“你说，这利息该怎么算？”

  看着燕明湛唇角微妙的笑意，游锦言心脏狠狠一跳，沉下脸，冷声道：“燕明湛，这是我的家事，你掺和什么！滚开！”

  燕明湛没有看他，目光直视李昌琦，右手擦着地面伸了出去，支起一根小指，开口道：“拿我的还，我这根手指，比他的值钱多了，他还心疼得要死。”

  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游锦言瞳孔一颤，大吼道：“你他妈疯了吧！”

  游锦言这副歇斯底里的模样，当年他那个又爱又恨的母亲当着他的面跳下去李昌琦都没看到，这一下可让李昌琦满意了，他眼底闪过一丝疯狂，小斧头滑到了燕明湛面前，“自己来。”

  见李昌琦真把斧头扔过来，杨洺棋皱了下眉，非常谨慎地向后退开几步，和燕明湛拉开了距离。

  看着眼前锋利的小斧头，燕明湛应了声：“行。”

  “行个屁！”游锦言怒瞪着眼，“燕明湛，我再说一次，滚！”

  燕明湛低着头笑了一下，身上的伤让他很难坐起来，他强忍着痛用手撑了一下，额头沁出的冷汗顺着鼻梁滚落，坐起来的一瞬间被压着的血气忽地冲了上来，他压不住，捂住嘴剧烈呛咳起来，一边咳还一边费力地向游锦言摆手：“咳咳，没……事，咳咳咳……”

  游锦言的手紧紧攥住了，心下一阵焦灼。

  怎么还没来！

  缓过口气，燕明湛放下手，嘴角的血沫看得游锦言几乎无法呼吸。

  他抓起小斧头，看向游锦言，很轻地笑了一下：“闭上眼睛。”

  “不行，明湛，别这样……”游锦言紧盯着他，眼眶胀得发酸发涩，却一下都不敢眨。

  燕明湛又是一笑，伸出小指往身旁红砖上一搭，另一只手举起小斧头，下一刻又看向李昌琦：“劳烦给他遮遮眼睛，不然我下不了手。”

  李昌琦眯了下眼，一只手遮在了游锦�